算,说了两句后便先行告辞。
谢秋桃还真被方才那故事吸引了注意力,待候冠离开后,想了想道:
“左道友,你能找到那个负心汉不?”
这话的意思,是问左凌泉关系网那么强大,能不能查到是谁。
左凌泉回忆过往,记得上官老祖说过类似的故事,但不晓得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想了想摇头道:
“以后注意下吧,听起来是百年前的事儿,实情如何还说不准。谢姑娘早点休息,我也回房了。”
“哦。”
谢秋桃见此也不多说,抱着琵琶继续弹起了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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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
左凌泉听着跑调的琵琶,沿着廊道回到自己房间,脑子里想着方才的故事,也未曾注意太多,直接就打开了门。
房间里还亮着灯,上官灵烨却不在客厅里。
左凌泉关门的同时,转眼望去,却见睡房里灯火朦胧,红纱幔帐垂下,让本就透着旖旎气息的大圆床,多了几分天干物燥的暧昧。
红色宫鞋稍显随意地落在地板上,床边还搭着衣裙。往日华美贵气的太妃娘娘,手肘撑着上半身,双手托着脸颊,趴在大圆床的中间。
身上的衣裳换成了红色的睡裙,布料轻薄丝滑,却不通透,在微光下散发着些许光洁色泽。
红色睡裙布料柔软到极致,随着趴下的动作,布料自然贴在腰背之上,不显丝毫褶皱,甚至能隐隐能瞧见花间鲤背后系带的轮廓;香肩若削成,腰间线条行云流水收至最窄处,又忽然丰盈起来,变成了弧度完美的大桃子。
布料太过柔软的缘故,哪怕没有刻意动作,只是搭在身上,圆满的大桃子之间,还是隐隐出现了一道凹线。
最可怕的是,太妃娘娘背对着门口,趴得比较随意,小腿弯曲,在空中一前一后晃动,套着黑色薄纱长袜,被黑丝包裹的脚儿,还不时微微弓起,又舒展开来。
睡裙滑到腿弯,从空隙中好像能看到什么,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
左凌泉猝不及防瞧见这般撩人的姿态,未等媳妇们察觉,就反应极快地闭上了右眼。
可能是发现只闭右眼不对劲,他又想把左眼也闭上,但还没来得及,睡房里的雍容美人就回过了头。
上官灵烨侧过身来,变成了左臂支撑上半身侧躺,鼓囊囊的衣襟绷得很紧,也使得腰臀曲线越发曼妙。她娥眉轻蹙,询问道:
“你在看什么?”
“额……”
左凌泉此时才瞧见,上官灵烨面前放着一本摊开的书籍,方才应该是在趴着看书。
团子也蹲在书本上,很古怪地用翅膀遮住了眼睛,发觉有人进屋,还回过头来:
“叽?”
左凌泉迅速转开目光,有些尴尬地摊开手:
“娘娘,你怎么……”
上官灵烨低头描了下自己的身段儿——什么都没漏,连脚都包得严严实实。
“本宫怎么了?你出去闲逛,本宫在屋里看书,还得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装作是你道侣,你还真把本宫当道侣管了?”
??
左凌泉感觉太妃奶奶就是在勾引人,但他也没证据,只能道:
“娘娘看书就看书,怎么把伪装也卸了?连裙子都……”
上官灵烨抬手轻勾,衣裙和妆容就恢复了女散修模样:
“本宫道行高深,在屋里躺着,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有问题吗?”
“娘娘道行高,知道我进来,怎么不提前把衣服……”
“看书入神了,你知道我在屋里,怎么不敲门?”
“……”
左凌泉无话可说,点头道:“是我冒犯,娘娘继续看吧,我不打扰。”说着来到茶案旁坐了下来。
“哼~”上官灵烨玉指微动,又换成了很居家的装扮,继续趴着看起了书。
左凌泉坐的位置看不到睡房,稍微轻松了几分,但方才的惊鸿一瞥还是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连听到的小故事都给忘了。
他正想静心凝神打坐,消磨无趣的时间,团子忽然从睡房里扑腾着翅膀飞了出来,直接落在了他膝盖上。
“叽叽叽叽……”
团子有点激动,用小翅膀不停比划,不停叫着,应该是在说:
“你快去管管奶娘,她发疯了,在看小人打架的画册,刚才还学着画上面的人,把自己摆成特别怪的姿势,还吊在绳子上面,比娘亲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都神经……”
只可惜,左凌泉完全听不懂团子在说什么,以为团子不喜欢当伴读,只是颇为宠溺了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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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游船从澐江支流顺流而下,来到了临海郡。
候家能在修行道打出名气,在一郡之地必然是显赫世家;为了不惊扰百姓,临海郡西边百余里方圆的地域,都划给了侯家为私人辖境。
左凌泉站在船头,朝河岸眺望,能瞧见河岸边古木参天、绿野遍地,有很多鸟兽在其中活动,还有修士来回奔走照看,打眼看去就像是个野生动物园。
侯家的庄园位于海边,依山傍水地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