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但被碰了耻骨下,以上官灵烨的修为岂能没感觉,若不是心智强横,估计会打个激灵。
不过左凌泉初衷是把团子捧起来,只能算无心之失。
上官灵烨想了想,也没和他计较这点肢体擦碰,继续道:
“按照修行道的规矩,水精有我一份儿,你一份儿,团子是汤姑娘所养,汤姑娘一份儿,这么分没问题吧?”
上官灵烨没有‘毛过拔雁’,左凌泉还觉得挺良心,点头一笑:
“没问题,我啥都没干捡了个便宜,说实话不好意思,应该你和静煣五五分。”
上官灵烨是有这想法,但左凌泉确实需要,怕把羊薅死了,不好开口。她收起水球,又道:
“对了,前些天在拜剑台打擂,得了十万白玉铢、一枚天帝令;第二场伏龙山给了三张紫金符,药王塔给了一枚驻颜仙丹,按照咱们事前的约定……”
“白玉铢和紫金符归娘娘,娘娘闭月羞花天姿国色,驻颜仙丹想来用不上,其他归我。”
上官灵烨觉得这个小老弟很上道,抬起勾人美眸看向左凌泉,笑意盈盈道:
“凌泉小友,你能成大器。”
这一笑发自真心,因而百媚顿生。
左凌泉感觉招架不住少妇奶奶,移开目光望向了海面,想了想,又打趣了一句:
“对了,娘娘在铁镞府的时候,说什么‘为人温文儒雅、风趣幽默、一见九龙误终身、娘娘到现在都忘不掉’,这些是真话还是假话?”
上官灵烨收起笑意,微微眯眼:
“你觉得你和‘温文儒雅、风趣幽默’沾边吗?”
“呃……”
左凌泉回首往昔,觉得自己又直又硬,和这八个字还真挂不上。
上官灵烨不再多说,闭目盘坐,开始修炼恢复伤势。
不过,海边下着暴雨,又腥味扑鼻,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
左凌泉也受了点伤,需要打坐修补经脉,虽然彼此都不惧风雨,但他也不好看着雍容华美的少妇奶奶被暴雨淋成落汤凤凰。
他取出天遁牌,想联系姜怡把船开过来接人,只可惜惊露台的天遁塔毁了,荒山山脉周边全部失联,天遁牌最多传一两里。
上官灵烨受伤都不好站着,休养少说十天半月,再带着他御风赶路显然不合适。
左凌泉迟疑了下,回头看向远方,开口道:
“这里是望海崖,距离青合郡城五十来里,我家就在郡城,娘娘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两天?”
“嗯?”
上官灵烨听闻左凌泉老家在这里,稍显意外。本不想去打扰左凌泉的俗世亲眷,可转念一想,她自幼在仙家出生长大,这辈子都没去市井百姓家里做过客,特别是这种穷乡僻壤的山沟沟。
自从和老祖聊过一次后,上官灵烨对修行的执念没那么深了,但也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心有所动之下,她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走吧。听姜怡说,你家还是个雄霸一方的大家族?”
左凌泉撑着油纸伞起身,摇头笑道:
“俗世大地主罢了,不是灵田,加起来都不及修行道一件法宝值钱。”
“不能这么论价值。凡夫俗子不能把灵气当饭吃,修行中人吃五谷杂粮也活不了多久,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都缺不得,只是山上与山下的区别罢了。”
上官灵烨脸色依旧苍白,起身走了几步,就微微踉跄了下,揉了揉眉心。
左凌泉被上官灵烨护着,受的伤不算重,见状虽然觉得不太合适,还是开口道:
“要不我背着娘娘?”
背着?
上官灵烨娇美脸颊没显出任何异色,只是瞥了左凌泉一眼,然后从玲珑阁里,翻出了已经好多年未曾动用过的‘飞行法器’:
一个白里透粉的莲花台,老祖同款。
上官灵烨在莲花台上侧坐,拍了拍身边:
“上来吧。”
左凌泉瞧着‘太妃坐莲’,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他摇头一笑,捧起团子坐下后,莲花台就飘了起来,朝西南方飞去。
莲花台明显是单人交通工具,两个人坐着还有点挤;左凌泉单手撑着伞,遮在上官灵烨头顶,目光看向她身上的华美宫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上官灵烨金钗凤裙,穿的是贵妃装束,跑到俗世转悠肯定吓人,她知道左凌泉想说什么,手指轻勾,身上的凤裙便开始变化,化为了一套淡绿春衫,胸脯鼓鼓,腰细臀圆,十分合身。
“呃……娘娘,现在是冬天。”
“对哦,都忘了俗世还有这讲究。”
说话间春衫再次变幻,化为了袄裙,上衣暖黄、褶裙雪白,发饰也变成了俗世的夫人髻,看起来就好似一个带着俊美小郎君回婆家的豪门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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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狩洲海外,一座孤岛之上。
莫名被裹挟到极北之地,又随着异族修士来到此地的雷弘量,站在孤岛边缘,眺望东方,哪怕是修行中人,眼中也带上了几分乡愁。
雷弘量出生在帝诏王朝,拜师在天帝城,立业在雷公山,一辈子都没出过九宗辖境,过去近百年的目标,都是想着为师祖抱不平。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