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
苏御今日算是尝到作死的滋味了。
她低头费力试图扒开他的手,满眼的委屈与几分愤怒:“你,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也不知道李修儒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竟然还能压制住她。
李修儒看着她乱动的手,抬手用一只手禁锢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苏御以为他这时会说一些教育她的话,甚至会说一些很难听的泄愤的话。
但……
李修儒竟然说:“你的手腕真软,手也跟没有骨头似的。”
他勾唇在她耳边喃声道,“这么软的手,要不要跟哥哥做点别的事情。”
苏御耳根嗖的一下通红。
她肉麻崩溃到缩紧肩膀,欲哭无泪的往一侧躲,两只手用力着想摆脱掉他:“我什么都不想做,你放开我……”
还有!什么哥哥不哥哥的……
他好恶心的!
苏御好想逃,但却逃不掉。
她耳根红到蔓延下去,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真的紧张和肉麻,她如果打得过李修儒,肯定早就一拳头挥上去了。
个臭流氓。
李修儒低声笑着,跟把玩小猫似的,大手轻轻一勾她的腰,便将她重新摆正圈回到自己的怀中。
“在乱想什么?我说的玩,是想让你帮我做件衣服。”
“???哈???”
李修儒眼底明显有一抹玩味和调戏,他单手握着她的手腕,拇指不断摩挲着她的腕骨:“你应该最不喜欢做这种细心的事,但你的手如此软,想来织毛衣做衣服都会很适合。”
他恶魔低语般在她耳边笑喃道,“还是说,你不想做衣服,而想跟我做一些其他事情?”
“做做做,我做衣服。”苏御努力绷直自己的后背,尽力不与他的怀抱有任何接触。
她挣扎了一下手腕,“我都说了我做衣服了,你放开我!”
下一秒,李修儒松开了手,含笑注视着飞速站起来的她:“我已经命人将毛线与针送上来,应该很快就会送到,你先进去笼子里休息会?”
苏御站在电视前,警惕的凝着坐在沙发上的李修儒。
她双手护着自己露出来的胳膊,一时间觉得,她回来之前就应该听妈妈的话,多穿点就好了!
李修儒这个流氓,方才他的手……
她不想再想,反正要气死了!
听见李修儒建议她进到笼子里休息。
苏御咬牙说:“你别太过分。”
“过分么?”李修儒靠在沙发背处,优雅翘起腿,斜头看她:“我还没有将你给欺负哭,怎么就过分了。”
“……”听此,苏御无语又无力的不再看他,转身进去到了笼子中。
事实证明,没点功夫在身的人,就只能任人宰割。
她今生注定是打不过李修儒了。
但等下一世的,她非要找机会折磨死他不可!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送毛线和针。
正在拿着苏御杯子喝茶水的李修儒,随意抬指一挥,房门自动被打开。
让苏御有些意外的是,来者不是仆人,而是……她的母亲?
苏御看见苏母时,震惊到凝眉。
在反观李修儒,他优雅淡定到仿若早知道来者会是苏母一般,没有半分意外。
他缓声对苏母说:“公爵大人此次过来,所为何事?”
苏母手拿着针线,犹豫看了眼坐在笼子中的苏御,而后说:“……虽然我知道恶魔大人有很多喜好,但……您也不能把苏御关进笼子里。”
苏母话落又担心此语会惹怒李修儒,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把苏御关进笼中也没什么关系,但……您,您可不能在笼子里,折磨她啊……”
不知为何,苏御总觉得苏母这句话说的,很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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