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胤昌平十三年,胤帝因常年忙于政事,积劳成疾,宣布让八皇子康王做皇太子,让大皇子南安王辅佐其处理政事。
此时。南安王府。明德斋。
桑祁珏(大皇子,南安王)看着案上的圣旨,气不打一处来怒摔茶杯说:“沈公!这便是你想的主意吗?!”
“殿下息怒!老臣也不知陛下会将太子之位给康王。”沈相安(刑部侍郎)跪下说。
桑祁珏皱起了眉头说:”本王筹谋数年的太子之位如今却让那毛头小子给占了!那桑祁安不过是庶出,父皇是如何想到将太子位给了他?!”
沈相安说:“殿下莫忘了,康王虽无任何势力,但是,他身边有个暗中支持他的镇南候师起。”
桑祁珏一听嘴角一笑,眼神中似乎透露了一些杀意。没想到,我这八弟居然会有人支持,真让本王不可思议。
沈相安抬头看着他的神情便开口说:“殿下,按老臣之见,不如杀了这碍眼的蝼蚁。”
桑祁珏低头沉思了一会又抬起了头说:“再观察会,如今,他们也掀起不了什么大风大浪,沈公,本王让你盯着的徐望舒,他最近有什么动静?”
沈相安说:”据暗探来报,他最近与师起走的很近,并且,他这几日还一直在查徐州的劫银案,老臣怕……”
桑祁珏一听便阴着脸对他说:“怕他查出一点蛛丝马迹?若查到了毛头,便准备杀了他吧,铲草除根。”
沈相安说:“是,殿下。”桑祁珏走过去扶起沈相安说:“沈公一把老骨头,真是难为你为本王奔波了。”
沈相安对面前的桑祁珏吓出了冷汗,颤抖着微笑说:“老臣愿为殿下尽犬马之劳。”
傍晚。
沈府。楦斋。
“父亲,您传儿子来有何要事?”沈从俭(沈大公子)行礼说。
沈相安抿了一口碧螺春说:“俭儿,今日康王当上了太子之位,你都知道了吧?”
沈从俭微笑说:“陛下都已将此诏告天下,儿子怎会不知?”
沈相安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叹息说:“你可知,那新太子背后的势力是谁?”
沈从俭摇了摇头说:“新太子是庶出身份,怎么还会有势力支持?”
沈相安说:“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越是不起眼的人,也会在将来掀起大风大浪。”
沈从俭感到疑惑说:“父亲所说的势力是哪一方?”
沈相安说:“正是镇南候府。”沈从俭一听大惊的后退了几步说:“这……这怎么会是镇南候府?!那我与梓儿该怎么办?”
沈相安说:“你到现在还在想着她?!俭儿,为父把这之所以告诉你,是想让你与她断了缘分,让你和镇南候府断了关系!以免让我们沈家遭了难!”
沈从俭一听激动说:“父亲!我已经和梓儿私定了终身了!我不能抛弃她。”
突然沈相安的巴掌突然打在了他的脸上说:“不要让儿女私情让我们沈家引火**!如今,南安王已经盯上了他们,你若在此时还想与她成亲,休想!”
沈从俭一听身子一颤跑出了书房内,一路向外跑去。
城外。
逢春亭。
沈从俭坐在石凳上饮酒,“沈郎,你怎么了?自我来的时候,你一句话都不说,只知道喝酒。”师悦梓(镇南候府长女,云华郡主)拿走她的酒说。
沈从俭起身正想夺过他的酒,却被她推开,沈从俭带有醉意说:“还给我!我要喝酒!喝酒!你听到了吗?!”
师悦梓一听生气将酒打碎说:“沈从俭!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到是和我说啊!”
沈从俭一听大笑说:”哈哈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师悦梓见此情况扇了他一巴掌说:“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此时的师悦梓看着面前喝醉的沈从俭焦虑感瞬间上来。
沈从俭看着师悦梓,微笑又突然跪下不停扇自己巴掌说:“我就是个废物!我娶不了我心爱的女子!”
如今的沈从俭面临着两难,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哪一边,一边是心爱的女子,一边是自己的家。
师悦梓一听皱起了眉说:”此话……何……意?沈郎,我和你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你……你怎么说出这番话?”
沈从俭停下站起说:“梓儿,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我今生无缘分,我知道,你会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我们就这样吧!此生不复相见。”说完便驾马而去。
师悦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似乎被万箭穿心样的疼痛,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抛弃她。
一旁的侍女紫菱扶住快要崩溃的师悦梓说:“沈公子怎么能这么对待郡主呢?他想抛弃郡主,可是,郡主您如今已经怀上了沈公子的骨肉。”
师悦梓握紧了拳头说:“明日一早,起身,去,沈府找他!他不见,我便一直等!等到他愿意见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