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安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简直疯了。
竟然一点都不怕,自己还跟别人有说有笑的。
“贱人,白宁安,你就是一个贱人,当初你为什么不去死了,你跟到出那种私通侍卫的事情,给皇室蒙羞,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活着干嘛呢?”
萧子安一时气结,将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骂的也越来越难听。
“三皇子殿下,有些东西没有证据的话,还是先不要说的好,四年前的事情,难道你就有证据证明我一定背叛了王爷吗?”
白宁安的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他看向萧子安的眼神中带着寒意的冷冽。倒是有了几分萧震昊的气势。
肃着脸的白宁安,眼神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三皇子。
萧震昊的脸色在他刚刚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已经变了,眼神更是危险的眯着盯着三皇子时,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东西。
白宁安想着自己帮他,已经到了这里。
“我们先回去吧,还有些人不需要我们去理会,越是理会,要是觉得自己跟这些人一样,都是是疯子。”
三皇子确实是有疯症,如果是情绪控制不好的话,便会发作,这便是赵娴雅后悔嫁给他的原因,这件事情连皇帝都不知道,若是让皇帝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有这种病症的话,一定会失望。
但这些事情无意间被萧震昊知道了,恰巧前不久就告诉了白宁安,白宁安看着眼前这个即将发病的男人,后退了三步,是决定赶紧先进去的好,就算萧震昊不说自己也能发现。
拉着他回到王府之后,白宁安看着外面那个气急败坏的男人,不知道怎么的,莫名的有几分解气。
这事情又过去几天之后。
一天三皇子突然进宫,到了乾明殿就是一阵哭诉。
“父皇,那萧王妃实在可恨,若非她一直在揭儿臣伤疤,如今又回到了赵家,父皇儿臣该怎么办呢?”
皇帝看着他做事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又靠起了人家萧王妃的状?
“你先别哭,那么大个人了,哭哭啼啼的算怎么回事?好好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瞧着三皇子这副模样,皇帝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将在大的希望归在他身上,而他却不肯努力,皇帝多少有一些失望。
福绵公公站了出来,三皇子这是来告状来了,便站在一旁给皇帝沏了杯茶说道:“陛下,别生气啦,让三皇子殿下慢慢说完吧,三皇子殿下,您也别哭丧着一张脸了,好好跟毕夏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萧王妃好端端的,怎么把您跟惹了呢?”
所以说平时三皇子有些瞧不起这阉人,但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他们说话确实是比自己还要管用,他看着福绵公公,犹豫了一下,不知一下该从何说起。
“那也日,萧王妃带着皇兄去找了雅儿,不知雅儿说了些什么,第二日便收拾东西回家去了,模样十分生气,父皇,哪有人这样子打破坏别人的家庭,二皇兄不喜欢他,他便破坏而成的夫妻感情吗?”
三皇子有些不甘,自己怎么啦?怎么就被这样子对待,一个两个的都敢忤逆自己,但是作用则是白宁安,他不会将这些事情全部都怪罪到赵娴雅身上,赵娴雅的错。到时候回来,自己在慢慢收拾。
皇帝眯着眼睛看着三皇子自己的儿子,什么性子自己还不了解吗?他看着这个三儿子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了一些估计,王妃瞧不得他如此作为,所以才会出言警告。
“又被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人家怎么会去找人家三皇子妃告状?你自己不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却一味的怪罪他人,平日里你如何胡闹,正都忍了,可你如今却胡闹到了别人头上来,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白宁安不是那个惹事的人,应该说国公府的任何人都不会主动惹事,除非你碰触到了她的逆鳞,或者是你做了什么事情,让她不开心了,她才会对你出手。
若非这逆子做了些什么样对方难以容忍的事情,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三皇子一时语塞,他万万没有想到,就连自己的父皇都是站在那个贱人那一边的,白宁安就是一个祸害,之前留着她算可惜了,早就到四年前直接就将她弄死算了。
三皇子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被福绵公公浦捉到了,心底一惊,怕是这位皇子殿下要做事情啊,萧王妃的安全怕是不保啊!
“陛下,兴许是人家王妃误会了呢,您也不能就站在王妃的那边看你呀,殿下是奴才从小看到大的,什么性子奴才也清楚,但绝不会做过于过分之事,陛下不如让萧王妃进宫来问上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帝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看着三皇子的脸色。就知道吃这个逆子又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那便让萧王妃进宫一趟吧,朕倒是想要问上一问可是这逆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三皇子的脸色一变,本以为这个阉人是帮着自己,却不像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狠狠地刮了福绵公公一眼。
福绵倒是无所谓,在这皇宫当中什么样子他没有见过的,这小子还嫩了一点。
看了一眼三皇子之后,福绵公公便将萧王妃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