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白舒停下来，也双手抱胸，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
连钺被她逗笑，揉揉她的脑袋被拍开，还附带一声怒斥——别碰我！
男人哈哈大笑，收回手，说：“扶珏和扶冥确实是两兄弟，不过扶珏本来不长那样子。”
“他们不是一胎双生，我见过扶珏的本相……也知道他披着一张和扶冥一模一样的皮，那时候我就挺奇怪的，不过虽然长得一样，但骨子里根本不是一种人，扶冥是个傻子，他那位大哥很精明。”
白舒冷冷看他，“你才是傻子。”
连钺呵呵：“为了一个女人甘愿丢掉整条命，不是傻子是什么。”
作为他口中的那个女人，白舒只觉得头疼，她脸色发白，靠着墙壁，厌恶道：“我才是傻子。”
连钺不说话了，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许久，他说：“我才是傻子。”
“你确实是，快说正事。”
连钺骂了一句妈的，然后开始说正事，“这里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你们之前在境外遇袭和扶珏有关，他就是那些人口中的神父。”
“嗯。”
“他一直知道扶冥的存在，也一直在找他，甚至找到了你家里，杀了你家里那位老头。”
白舒额角的青筋蹦蹦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晕船难受。
她说：“我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