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阿头”从里面钻了出来,然后冲着娄斌呜噜呜噜地好像在说着什么。
娄斌咧嘴一笑,然后冲着“阿头”勾了勾手指。
“阿头”瞬间明白了娄斌的意思,咧了咧嘴,然后朝着娄斌那里飘了过去,那样子就像是村东头为了听八卦特意跑到村西头的大嫂子。
“阿头”落到娄斌的肩头,一副等着听八卦的样子。
“你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娄斌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就像是在说八卦之前,都会率先抛出一句“你们知道吗”一类的,能够吸引别人注意力的话。
“阿头”连连点头,根本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娄斌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然后小声地对“阿头”说道:“你可以去问老板。”
娄斌哈哈大笑,便也不理会如同上了大当的“阿头”,径直朝着褚平那里追了过去。
走在前面的褚平眉头一挑,然后嘿嘿一笑。
“老板,你笑什么呢?”
娄斌追上了褚平,刚好看到他在那里一副傻笑的样子。
“你看出来了?”褚平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倒是让娄斌愣了一下,然后也学着褚平在那里嘿嘿傻笑了起来。
这时候“阿头”也回来了,飘在褚平的肩头,冲着娄斌吐了吐舌头,然后头也不回地扎进了背包里。
“六楼真正的诡异存在,应该也没有心思在和老板耗下去了,刚才那个鬼怪应该算是被六楼背后的那个诡异扔出来的替罪羊。”
褚平点了点头,他同意娄斌的说话,而且大致应该没有猜错。
从几人刚刚上了六楼开始,六楼背后的那个诡异的存在或者说是董事长,应该是想要对付自己的,或者说将褚平和江晴留在这里,至于目的是什么,应该就是和之前在这里无故失踪的鬼怪一样,被留在了0644号办公室,或者被那个董事长直接给吞了。
只是后来,这位董事长似乎没心思和自己玩下去了,这才讲那个窗户里的鬼怪扔了出来,当了替罪羊。
本来那个替罪羊被娄斌吞了之后,褚平真的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当他看到外面的景象之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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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始重新考虑起来这一切。
其他几层楼,午夜十二点之后都开始异化,只有六楼不是这样的,如果那个替罪羊真的就是跳楼的董事长的话,在他被娄斌吞了之后,整个六楼也就应该像其他楼层那样,墙皮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血肉,可是这里却依旧那样,一点异化的样子都没有。
也是在那时候,褚平才明白过来这里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是董事长在下逐客令,那个替罪羊也算是给咱们的一个交代了。”
不管那个跳楼的董事长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才放过褚平的,褚平都不打算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了。
“娘嘞,谁知道那哥们是怎么想的,万一脑子一抽风,不打算放我们出去了,那可就亏了。”
褚平本着和平解决一切的原则,第一时间便决定趁着那位跳楼的董事长没有反悔,赶紧离开这里。
等到了楼梯口的时候,娄斌已经回到了照片里,红色的背景,还有那张黝黑皮肤的脸,以及身上的那一身白色的衬衫。
不过让褚平意外的是,娄斌身上白衬衫的领口那里,似乎隐隐能看到一点血迹,像是含苞待放的梅花。
褚平心中暗暗称奇。
“再也不怕江大姐罢工了。”
想到江晴,褚平便想到了那个被江大姐拉过去当邻居的许夏。
“也不知道徐大姐现在怎么样,嘿嘿,以后再给她们找一个邻居,就能凑上一桌麻将了。”
褚平一边想着梦里陪着几位姐姐打麻将的场景,一边在那里“嘿嘿”傻乐来。
背包里的“阿头”再次拱了出来,看着正在那里傻乐的褚平,一脸的鄙夷,然后冲着娄斌呜噜呜噜地叫了一会儿,似乎在询问,自己这位主人是不是犯了什么失心疯。
“你不懂,这就叫做干大事儿的格局,别看他现在傻呵呵的,没准心里在盘算什么事情呢。”
娄斌一脸正经地对着“阿头”胡说八道了起来。
“阿头”则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娄斌,要不是它是剩下一个脑袋,说不定当场会给娄斌磕一个。
“真特么的能忽悠。”
娄斌说的话,“阿头”自然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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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糊弄小孩子的表情,然后缓缓地钻回了褚平的背包里。
半晌之后,褚平回过神来,然后一脸严肃地向着楼上看了过去。
楼梯的凶险,刚才褚平是知道的,纵使江晴硬闯,也是受了伤的。
此时的褚平并没有轻举妄动,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他倒是不着急,而是收回了目光,向楼下看了过去。
此时六楼向五楼的楼梯拐角那里,原本站在那里的跳楼女人已经不见了,窗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碎了,细小的玻璃碴散落一地,像极了古代打仗时设置陷阱用了铁蒺藜。
“不见了?”褚平好奇地向楼下望去,不过他也不敢上前,之前在那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