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嘛。”
“你说啊。”
“你说呢。”
“可以,一千两黄金。”
温峥峥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默默流泪,论喜欢的人,只喜欢银子,而你没有银子该怎么办?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她睡的十分安稳。
到了半夜的时候,她被尿憋醒了,这就是酒喝多了的原因,她忍的通红,又不敢去外面,外面寂静无声,好像时不时还听见惨叫声,温峥峥知道了,这花都不似表面似的太平。
茅厕要去楼下,她…心里有些害怕不敢去。
“大,大佬。”
“大,佬,让让,你睡了么,你想不想如厕啊。”
习让翻了翻身,在温峥峥第一次翻身的时候他就警惕的醒了,从床幔透过去看见软塌上面的人不安分的动着,“你又在作甚?”
“我,我想上茅厕。”
习让:“…”
“我不敢,我不敢,外面好可怕。”
“那就憋着。”
“我求你了,你陪我去吧。”温峥峥一翻而起,来到习让的床边。
两人纠缠了一番,结果温峥峥还是把习让拉出了门。
月亮照的院子通亮,不用任何的烛光就能看见。
等温峥峥解决了,舒服极了,浑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话说夜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之时。
温峥峥觉得他们这里是个黑店果然没有弄错。
刚好温峥峥在的茅厕是个死角,一般来说外面的人是看不见的,习让早就察觉到了有人,而躲在一旁。
只见一伙强盗似的人在后院不知是在伙同什么事情。
“让让,他们是做什么啊。”
“阎罗门的人。”
“握草,那不是长孙上相的人?也不知道季姐姐怎么样了。”
温峥峥谈情说爱去了,喝醉了,完全忘了季烟,不过看那花魁眼中的那深情的模样也不像是作假,应该不会伤害季姐姐的,但是这长孙是不是应该很恨报社的人呢。
温峥峥打了个寒颤。
万一他要是知道了季姐姐的身份,那会不会撕票啊。
“完全看不出来,那花魁居然是那魔头,我都差点还调戏了他一把。”温峥峥有些感叹,把自己的罪行说了出来。
然后就发现身边的人盯着自己。
她心虚的缩了缩脑袋,还好还好没有无理取闹。
“让让,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不必,有人跟着,回去吧。”
温峥峥作罢,心里还是挺相信大佬的。
第二日,温峥峥耀武扬威又光明正大的从大佬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像只花孔雀似的。
还往玲珑的旁边晃了几圈。
玲珑昨晚一夜都未睡着,眼下的眼袋十分之重,眼神比昨日更加的冷漠,那眼眸里面的刀子像是要把温峥峥千刀万剐。
玲珑跪在习让的面前,整个身体都快要伏到地上,“主子,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对主子口出狂言,她是二皇子的人,主子不能留啊。”
习让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声音微微上扬,带着满满的戾气,“怎么?你是在命令本座?”
“属下不敢。”
“若是再要本座听见,小心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