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了!没有之前那样的行云流水、丝毫不带任何烟火气儿的铺垫了…
呵,当大家是傻的么?
次两次三次,都是命运之书,连个借口都不换的。
这谁上钩啊!
槐诗心里一片拔凉。
完了,命运之书都钓不动了,这帮家伙已经罗素PTSD晚期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原本环环相扣的背刺计划,竟然在最不可能的地方脱了钩,完全拐到另一个方向上了!
“可是,我分明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命运之书没有错!“
槐诗张口发言,感觉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可旋即,便感受到周围看过来的那些怜悯目光,如此的同情一一可怜孩子,已经被槐诗带进沟里了。
但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他们天国谱系可都是狗东西老阴逼,王八一窝一窝的长,咱们黄金黎明这种正派人玩心眼怎么玩得过他们啊。
“不论如何,调动天梯,对槐诗进行重点搜寻和观测确实是当务之急。”马瑟斯率先开口:“稳妥起见,就交给愚者负责吧。“
“是。”
面目模糊的天选之人·愚者自从开会以来,第一次发出了声音,只是视线总是忍不住看向叶芝,感觉他好像和往日相比,有什么不同。
只是直觉的感觉:为什么…忽然之间猥琐了这么多呢?
可能只是大难逃生之后的狼狈吧。
“…只是,槐诗竟然已经和至福乐土的人勾结在一起了么?”爱德华威特皱眉,神情严肃的说道。
“不,搞不好,慈悲已经变成槐诗爪牙。”马瑟斯冷笑,“他有那条狗在手里,对牧场主的神性能够完全克制。看来我们还是太过于低估他了。”
有人问:“是否要通报至福乐土?“
槐诗低垂的眼眸微微一亮。
通报好啊,赶快扩散开来…
可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冷笑:“通报?怎么通报?难道我们说了,公义就会信么?“
塔之亚雷斯塔颔首,补充道:“况且,我们凭什么去告诉他们?“
对于黄金黎明来说,槐诗爪牙隐藏在至福乐土内部,明显是利好消息啊!
同盟的情谊?
别扯淡了,深渊里哪里有这种东西。
时间,所有人竟然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只有槐诗傻了。
卧槽,连续两个钩都不咬的么?
有生以来,槐诗第一次体会到了钓鱼佬们最深切的阴影和痛苦,以及,有可能会空军的恐慌怎么回事儿?你们黄金黎明是怎么回事儿?
他发自内心的开始怀疑:哥们,你们真的是毁灭要素吗?
为什么一点朝气都没有啊。
这么一口气,竟然忍了?
尤其是命运之书的幻象里,叶芝的幻影都仿佛深有赞同的点头一样,开口说道:“我们不去告诉晦暗之眼,牧场主在打原初裂痕的主意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卧槽?!
等等,什么鬼!
槐诗已经毛骨悚然。
这不声不响的,怎么忽然之间冒出这么大一活儿?!牧场主去晦暗之眼的老窝里偷家了?老兄你是偷家偷上瘾了是吧!
神特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表面上大张旗鼓的组织反攻,背地里已经把手伸进盟友的裤裆里了想到牧场主把原初裂痕都吞了的后果,槐诗就浑身发冷—一真要让祂成功的话,这哪里是诸界之战,这分明是牧场傲天传奇了吧!
倘若不是为了继续潜伏,槐诗直接把叶芝彻底拆碎榨干的心都有了。
可就在他心旌摇曳、难以自持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冰冷的声音:
“槐诗!“
瞬间,槐诗如遭雷击,几乎从座椅上跳起来,僵硬的环顾四周,难以置信。
“槐诗?哪里有槐诗?!“
在近乎机械化的将这一套‘本能反应做完了之后,他心里才一阵发凉,神经紧绷,察觉到呼唤声的来处。
正是叶芝一开始发痴的那个女人。
现在,她正直勾勾的看着呆滞的叶芝’,满怀着狐疑:“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我为什么不能有反应?“
槐诗反问,余悸未消的擦汗。
一般来说,在卧底的时候听到别人朝着自己喊本名,按照演技来说都应该慢一拍装作环解的才對,可偏偏這时候刚刚死里逃生的叶芝絕对不能这么淡定。
一道题正面反面两个陷阱,快一拍慢一拍都不是完美答案。
已经对自己产生怀疑了么?
槐诗的神经紧绷,难以理解,自己究竟是哪里露馅了?
“咳咳,茉德女士。”马瑟斯尴尬插了一声:“你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了一点?"
"不,我只是好奇而已。"
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怀凝,茉德盯着座位上的男人:“既然被槐诗和两个统治者埋伏,那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总不至于他故意放你出来吧?还是说,你已经变成了他的工具?”
就在毫不信任的苛刻审视中,其他人的视线也都怀疑起来。
槐诗本能的就想要气冷抖来一套拳法,可紧接着,他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