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来应该上演的香辣旖旎的情景并没有发生,温秀婉不禁有些疑惑的抬头,朝丘殇平看过去。
只见丘殇平满脸涨红,双眼的眼白都透着血丝,额头上见了汗,发丝贴在脸颊上,双手紧紧的攥着车厢两边的木框正在努力隐忍着什么。
不由在心中暗骂,这个丘公子真是不知道审时度势,都已经难受成这样了,守着自己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还在矫情个什么劲,也在怪温秀英,这药粉买的莫不是掺假了,劲道不足,不是说男人闻到就会抑制不住,然后……生扑上来的!
“丘公子……”不愿再等的温秀婉准备主动出击,都已经到现在这一步,绝对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进了丘家门,以后再想法子把人心拢住便是,她有这个自信。
双手柔软的朝着丘殇平的手臂伸过去,想要把人从车厢边框上拽下来,自己再朝着怀里一钻一蹭,还不什么解决不了的!
这么想的,温秀婉也是这么干的,心里紧张的祈求温秀英能够把那名车夫多拖住些时间,而娘亲也快要带人凑巧从这边经过,看到发生的一切。
为了能够嫁到豪门,温秀婉也算是几近疯狂,把名声和脸面全都抛之脑后,用了这最绝的一招。
一面是得偿所愿,另一面就是万丈深渊。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温秀婉努力掰着手指头,准备把丘殇平的手指头一根根从车厢框上抠开,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香香软软的身子上来时,跟丢了人的车夫陈叔已经回到马车附近。
听到里面粗嘎的男子喘息声,还有女子带着暧昧的哼呦声,心里不禁疑惑……
这……一会功夫公子就弄了一个相好的?不大可能啊!
站在车厢外开口,“公子……?您没事吧?”
神经绷紧到极限,都不知道是用什么力量在抗衡自己快要丧失的理智和不受控制的身体,丘殇平听到外面陈叔的一句问话,终于爆发!
还好,陈叔这次算是出现的真是及时,也不用近在咫尺,几乎快要坐到他怀里的温秀婉抠自己的手了,直接把全部怒火爆发了出来,里面也不知道夹杂了几分的药力。
“我太阳你姥姥!啊……”双手松开,伴随爆吼而出的还有直直的蓄满全身力量的两拳!
直接怼在温秀婉刻意凑上前的眼眶上,“啊……”
女子的痛呼声,还有撞在车厢上的磕碰声,叫外面的车夫赶忙上前掀开车帘。
只见到自己少爷一副公牛模样,脑袋扎在车厢座椅的软垫中,痛苦的发出闷声的叫喊,“快,去百草香……”
另一名似曾相识的姑娘,两个眼圈被揍得乌黑,撞在车厢的一边,不知道生死。
陈叔知道这是出事了,车厢里面诡异的香气已经告诉训练有素的他,少爷是被人暗算了,百草香可是神医申老的所在。
直接调转马头,快马加鞭的架着马车朝南河村,来时候的方向急奔而去。
路上溅起的一片尘埃,呛得带着不少村民,寻找丢失闺女的刘氏等人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
好容易收住咳嗽之声,挥开周围的烟尘,村民对着马车屁股指指点点,说把车架这么快,也不怕出事等等。
只有刘氏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闺女其实就是去找那丘公子的,自己这不就是带人去撞破个正着,叫丘公子负责的么!
村里这样豪华的马车只有丘公子和沈家有,难道是事情已经出了,但是没有按照计划执行,那自己闺女呢?帮着引走车夫的温秀英又哪去了?
不行,说什么今天也要把这事办成,这不光关系着闺女的未来,更牵扯着他们全家的希望,儿子现在去州府考院试,丈夫天天在家喝闷酒,眼看大房已经要坐吃山空,山穷水尽,这事不办成以后怎么生活都不知道。
心中转念的功夫,就对着身边的乡亲们招呼,“这车这么快,不是不那人命当命,就是干了什么坏事在逃跑吧,不行,咱们得跟过去看看去……”
说着还一胳膊挂在村长媳妇的手臂上,这位可是她特意请来眼见为实的最有利人证,只要箍紧了村长媳妇,这事就成了一半。
连拉带拽的就拖着人,招呼着众人朝沈家所在的方向而去,心中祷告闺女一定要争气,要坚持住等到她到来。
要说这村长媳妇是真不长心,上次大闹沈家,把村长锁在家里的事之后,被村长差点休掉,娘家一家人,加上儿孙几乎全都跪着求温庆海,才叫温庆海打消了休妻的主意。
丢她在家中以观后效,真是老实了好长一段时间,几乎足不出户,更别说朝着温家和沈家的方向凑合。
最近这不是温家大张旗鼓的送温奇文去院试,请了即是族长有是村长的温庆海一家喝酒,温庆海秉承着村里出了真正的秀才,也算给全村脸上增光,不计前嫌的还给了二两银子作为盘缠的资助。
村长媳妇才和温家又有了联系,倒是只针对大房而言,孔氏和二房那边,她都不敢走动。
才有了今天被故意路过村长家门口找闺女的刘氏给碰巧遇上,拽着一起帮忙找傍晚未归的温秀婉来了。
根本没有人知道,也没人发现的玉米地深处,一处不起眼的田埂边上,温秀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