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大,叫你兄弟坐下!”
骆老冲着张珍说。
张家兄弟虽然张扬,但骆老的面子还是给的。
张珍冲着张宝使了个眼色,兄弟俩一起坐下来。
骆老抬眼扫视四人,沉声说:
“昨天,孟总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明晚,大老板和卢伯过来,那帮人必定会过来。”
“如果抓不到他们是怎么出千的,我们可见无颜见人了!”
作为暗灯,短短两个月,场子被人搞走三千万,却抓不到半点把柄。
这消息若是传扬出去,必定会被笑掉大牙。
“也许根本就没人出千,我们怎么抓?”
张宝不以为意道。
“别的不说,连围骰都中,而且一晚上中两次。”
骆老冷声问,“你觉得没出千?”
张宝刚想开口,张珍抢先说:
“骆老,只要这帮人过来,我们就紧盯着,但却始终没抓到他们如何出千的。”
“我们的水平差,找不着也就罢了。”
“您老在彭城可是声名显赫,怎么也一无所获?”
这话看似在捧骆老,实则却是在挤兑。
骆老抬眼狠瞪着张珍,沉声说:
“明晚,如果抓不到他们出千,我会离开流金岁月娱乐城。”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死寂。
我想劝说两句,但一连张了两次口,却没说出一个字来。
“我也离开!”
绿娥冷声附和。
我见张家两兄弟互相对视一眼,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为了明晚能将他们一举拿下,我提议我们几人上桌担任荷官。”
骆老沉声说,“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同意!”
我和绿娥异口同声道。
张家两兄弟面露犹豫之色,迟迟不表态。
“张老大,你挤兑骆老时,牙尖嘴利,这会怎么没声了?”
绿娥沉声问。
张珍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出声说:
“我们是暗灯,亲自上桌太那啥了吧?”
“你只要回答同意或拒绝就行!”
骆老沉声道。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我们兄弟也不能掉链子。”
张珍沉声道,“同意!”
“行,我们五人各选一张台子。”
骆老沉声道,“张老大,你们选吧!”
张珍和张宝互相对视一眼,两人分别选了百家乐和诈金花。
“我选骰子台吧!”
我出声道。
骆老点头同意,出声道:
“绿娥,你去21点台子,我盯着包房,以防其他老千浑水摸鱼!”
骆老这一安排非常稳妥,我们都点头表示同意。
“今晚,我们就上台练练手,以防明天出岔子。”
骆老沉声道。
“这事得请示张总,你说了不算!”
张宝满脸阴沉。
骆老只是暗灯组长,这事他说了确实不算。
张宝的话虽没问题,但语气让人极不舒服。
“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孟总的意思。”
骆老沉声道,“何岚亲自和我说的。”
这话一出,张宝当即没脾气了。
“九点上桌。”
骆老沉声说,“你们利用现在时间,先休息一下!”
张宝还想要说什么,张珍冲他轻摇了两下头。
一号包房面积很大,足有四、五十平米。
我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闭目养神。
张家两兄弟坐在一起,不知小声的嘀咕什么。
骆老走出门去,极有可能去找岚姐了。
这事既然是岚姐交代的,安排好了,自是要和她说一声。
绿娥向我款款走来,在沙发上坐定,掏出一支女士烟来。
“借个火!”她柔声说。
我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帮她点上火。
“你要不要来一支?”
绿娥问。
我对女士烟不感兴趣,轻摇两下头,掏出一支玉溪点上火。
在我们喷云吐雾时,绿娥看似随意的问:
“你的擅长骰子?”
作为千手,各有所长。
有人擅长纸牌,有人则擅长麻将、牌九等硬牌,也有人擅长骰子。
我在六叔和四叔的精心教导下,可谓全能型选手。
绿娥既然这么说,我也不会将自己的底和盘托出,于是轻点两下头,表示没错。
绿娥听后轻哦一声,便不再出声了。
我们边抽烟,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倒也惬意。
不知不觉到了九点。
骆老说,岚姐已安排妥当,让我们换上荷官的衣服过去。
片刻之后,我们四人出现了大厅里。
我走向骰子台,龚标一脸阴沉的看过来。
昨晚,他输给我十五万。
虽说有五万是赵强的,但另外十万可是实打实从他卡里出的。
若非在场子里,他只怕连弄死我的心都有。
“标哥!”我不动声色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