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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军们只是扫过来一眼,就各忙各事。新1在女郎跟前就是守护的。而且所有人早被女郎交待过,医者看病,流民肯定会有衣不蔽体的,谁都不允许对这种事大惊小怪,喳喳呼呼惹人怀疑。
祖逖嫌辣眼睛,蹦蹦哒哒去牛车那边玩了。
斛律戒解释伤口来历:“那天我在井边舀水冲澡,让蝗虫把腚刮破了,原本是个小口子,谁知道两天就成疮了!”
“嗯。没事儿,你来的及时,敷一剂药就差不多。”她掀开旁边篮子的挡布,拿出浸泡过消毒液的半湿纱布,有手帕大小,往对方疮口上一铺。
此人腚太宽,拿啥固定纱布呢?
有了!她把对方刚才扯下来的腰带当捆绳,绑一圈系个死扣。“行了,晚上睡觉注意,别把药布蹭掉。明天抽空过来,再给你换一副就差不离儿了!”
“我、也没东西能给您...要不我也帮您干活?”
“等你疮好后再说吧。”
“嗳!那可真是谢谢阿翁了!”斛律戒就这样抱着裤腰离开。
王洛闻不满的撇下嘴。心道:什么玩意儿!白瞎一块药布,连1个点儿的感恩指数都不蹦!活该你腚上长疮!
快到晌午时,帐篷前过来五人,全都戴斗笠、面蒙布巾。
前头两个身形苗条,看其举止,应是一主、一婢两个女郎。后头三人体宽肩宽,穿着脏旧的粗葛裋褐,腰别木棍,应是部曲或家仆。
那婢女先过来,还算礼貌的问道:“听人说,此处有位金疮医能治毒疮,可是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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