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劳女郎照顾。明日起,凡事我尽量自己来。”
“明日事,明日再说。”王洛闻似笑非笑看眼刘腾。
讲完故事,离开斛律侯院子,三人在寒风中向课堂走去。
为了挣斛律侯的经验值,王洛闻把晚上教学的时间往后挪了。
路面有清扫出来的小路,李流偏爱走积了冰雪的地方,好多地方都有小童们经常打出溜,留下的光滑冰面。
刘腾战战兢兢垂着头,两只手在袖筒下绞着。刚才他故意说阿姊可怜那郎君,让那郎君跟阿姊生了芥蒂,他目的达到了,可是一点儿也不开心!
阿姊肯定生气了,一定生气了!
王洛闻走的快,突然折回来。
刘腾心里不好的预感加重。
“阿姊好久没背你走了。来!”王洛闻揪他腮帮儿一下,打趣道:“你瞧你这两坨肉!”
刘腾惊恐之色顿去,眼眶泛酸。
阿姊,这是根本没怪他?
趴在王洛闻背上,听着她踩着雪慢行,刘腾啜泣一声。
“你这熊孩子,刚才干啥对人郎君说那话?啊?”
“阿姊给他扒花生,都没给我扒。”说着,他破涕为笑。阿姊这样直接问他,证明阿姊根本没在意。所以他也不拐弯磨角。
“切,你也觉出不好意思了是吧?”
“嗯。”
“明天给郎君道歉。”
“哦。”
“郎君眼睛看不见了,也失了忆,阿姊可怜他有什么不对?阿姊可怜这天下所有受苦的人,又不是只可怜他一人!”
“我错了。”
“嗯,知道错就是好孩子!”
“嘻嘻。嗳呦!”
原来是王洛闻扭他小屁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