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识到。”白流栖打趣道,“好了,我们在那里面被灼烧的灵力不少,趁此番恢复一下。”
钟瑜也不多做矫情,只是有一些不习惯,近来几天遇上的人与事,冥冥之中,她都觉得自己被牵制得动弹不得,这种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不知,在自己休顿于城外之时,城中已经开始了一出好戏。
“他就这样走出了大门?”君衡面上无波,先前那素金锦衣的平凡男子已经闪身至天涯茶楼内庭院中,一一说与他听。
“除此以外,那客人甚至没有看多两眼十方碎片,直接收好,不知是胸有成足还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这人不会无聊到有钱没处花吧。
“继续观察吧,萧翦怕是已经等着瓮中捉鳖了。”君衡挥手,示意他可退了,男子再抬头间,主子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