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俯视着坑里长长的棺木。
嗤声冷吭,“就你也配用棺木?”
陆霆麟坐在地上亦是心痛到无以言表,心脏似快要炸开般的疼。
他在想自己蹒跚学步时身边有父亲,母亲,吃穿住行必然是最好的。那君君呢?
自己学钢琴时,君君在干嘛?田间地头玩泥巴亦或者像个留守儿童般烧柴煮饭么?
自己睡的是庄园,吃的肉得万金一两,玩的车一个轮毂便可以买下这个地方了,那君君在干嘛呢?
二十一岁的男人,从懂事起没再哭过,可今日陆霆麟不顾颜面,在他最怵的大哥面前哭的毫无包袱,撕心裂肺。好似陆霆墨刨的是他家祖坟一样。
林九………突然生出了辞职“养老”的想法,自己的老板就是个精分,若日后……
他默默拿出手机看了眼账户余额…………这一看。
“诶?”
突然就觉的像陆家三少这种感性之人,实属难得,应多接触接触才是,多接触、多接触。
陆霆墨自然不知自己家这个混世魔王心之所想,被陆霆麟这波操作气的脑仁直突突。
跨着大步过去,一点没客气,照着人屁股就是一脚,冷斥出声,“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
我心疼君君啊大哥……陆霆麟连嚎带喊的声音和那挖掘机一个赛一个“痛苦。”
陆霆墨………突然有点后悔给他弄出来了。
酒店。
顾夜爵靠着门板,笑意幽幽的抽着烟,那些碍事的人不在,感觉整个世界都友好了。
虽然,他被堵在门外。
明明灭灭的烟头在青天白日里显得黯然失色,可也没耽误它振奋人心的功效。
一个矜贵不凡又长的极好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一条腿还横踩在门框上肆意慵懒,做派像个流氓,却又不流里流气,意外的勾人心魄。
经过的房客,少不了女人的存在,见了顾夜爵个个那腿脚好似断了一般,伫立踌躇。
有女人,必然就有大胆的女人,就如眼前这位。自认为姿色倾城的欲女系列,扭着腰肢走到人面前,轻声细语好不娇柔。
“这位先生是进不去房间了么?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房间稍作休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