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发来了一个笑脸:【财阀时代,最能掌控这世界的,不是坐在那些高位的人,而是拥有无上财富的人。】
【高官掌控民众,财阀掌控高官。】
云卷落心下一沉,对男人的话不置可否。
云卷落:【可仅仅一个王家,也不足以将他推上那个位置吧?】
宴:【易安的手段,可不仅仅是这些,他既要财阀的支持,也要民众的推崇。】
少女沉眉,上一世关于易安的事情,似乎渐渐清晰了起来。
易安深得民心,对众人向来宽厚仁慈,但他一个无父无母,没有靠山的人,是怎么从一个孤儿爬上高位的?
如果没有足够过人的手段,他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仅靠仁慈吗?
不仅是她被表象所蒙蔽了,就连世人,也被表象所蒙蔽了。
真正的易安,不择手段,深谋远虑,擅长笼络人心。
她也一度以为,易安是世人看到的那样,仁慈,良善,一生为了自己的子民殚精竭虑。
或许易安,只是用仁慈的外表来掩埋他为了走向高位所踩踏的累累白骨。
不过不可否认,在他上位这些年,x国逐渐和平,甚至从刚开始衰败的迹象,逐渐走向繁荣。
换做别人坐
在他这个位置上,不一定会对自己的子民这般和气。
云卷落沉眉,心里有了盘算。
云卷落:【你打算出手吗?】
那边没说话。
云卷落发了个视频过去。
过了几秒钟,男人接了视频,视频晃了一下,这才对上男人的脸。
陆宴洲手上拿着一块毛巾,他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顺着额头滴落了几滴。
云卷落愣了一下:“我打扰到你了?”
视频那头的陆宴洲也愣了一会,但很快回过神来,将手机在房间里过了一遍,然后再对准自己的脸。
“我一个人。”
云卷落嗯了一声,视线里透着几分缓和之色。
她低声说道:“为什么住酒店?”
陆宴洲擦了擦头发,眸色冷了几分:“不想回去。”
云卷落眉眼微冷。
如今陆家的人,怕是厌极了陆宴洲。
他们无法反抗,只能屈服,所以从心里会生出仇恨的种子。
只是这些年陆家依靠着陆宴洲往上攀爬,实际权力早就被他掌控的死死的。
即使是他的父亲陆明,也无法干预他的决定。
“陆家的人又欺负你了?”少女半托着下巴,手微微往下拉着,目光里噙了几分寒色。
前面开车的陆山川难得的抽
搐了下面部表情。
陆家那些人能欺负到陆宴洲?
说出去 直接笑掉人大牙。
“嗯。他们欺负我没有靠山。”男人半敛眉眼,五官透着几分笑意。
云卷落勾唇,她抻了抻腰杆,低声道:“等我再厉害些吧,我当你靠山啊。”
男人勾唇,俊美的五官带着几分笑意,声音带着几分低沉蛊惑:“好,等你。”
陆山川:“·······”
把他拖出去杀掉吧,这种方式秀恩爱,简直闻所未闻。
最主要的是,对面那人是陆宴洲。
陆宴洲需要靠山吗?
他自己不就是一座稳当当的山吗!
少女弯着眉眼,精致的脸上透出少女的几分天真来,可随即,她脸上的表情一沉,勾了勾唇:“这次的事情,你会出手吗?”
陆宴洲敛眉,桃花眼带着几分冷色。
两人心知肚明她问的是什么。
易安如今呼声很高,但这个位置,想要坐上去可没那么简单。
x国有一位和他实力相当,且呼声不相上下的人。
总统退位,两人自然被择选为下一任继承人。
易安如果没有被救活,那么,这个位置,就是那个人的囊中之物。
只是易安被救活了,这场总统之争,想必会掀
起不少风雨。
“不会。”男人眉眼微沉:“我只是个商人,不会插手政见上的事情。”
云卷落摸了摸下巴,略带沉思:“易安之所以会用尽办法拉拢这些世家财阀,是因为他对这个位置,还美誉十足十的把握吧?”
陆宴洲勾唇:“聪明。”
少女笑着,精致的小脸带着几分狂色:“易安毕竟是平民往上爬的,所以他的手段不容小觑。但是他的对手,是从小就生在金字塔顶尖,家族世代都是财阀,且出过不少政客的时家。”
“最棘手的是,五十年前,时家出过一位总统。”
陆宴洲抬眸,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眼底的神色深不可测。
他原以为这些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复杂了,可没想到她早就了解了一切,并且还能将其中的利害分析的如此清楚。
时家在x国的地位不可撼动,易安如今虽然已经坐在了首相的位置,但时乾,他是x国的总理事,两人的职位也不分上下。
唯一不一样的是,两人的出生不一样,背后的靠山也不一样。
若是时家倾尽全力推时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