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少女眼底淡漠,语气里带着坚定之色;“可否让我施针?”
金唯有点了点头:“张教授的徒弟,自然可以。”
云卷落眼神中闪过疑虑,他认识她?
来不及多想,少女指尖已经捏住针尖,那些细长的针在她的手上飞舞,最后以快速准确的姿势落在老人的身上。
众人看的有些吃惊。
一套针下来,少女额头已经出了细细的汗渍,精致的五官也越发的美艳。
“这难道就是张教授自创的蝴蝶针法?”
有人惊叹出声。
“肯定是,我曾经见过张教授用这套针法抢救了一个众多医者都无法救治的病人。没想到云卷落真的得到了她的真传。”
“她离开医学界的这两年,不会是去练这套针法了吧?”
“你这么说也有可能,毕竟她要是真的放弃,怎么可能出现在去x国的飞机上。”
周围议论纷纷。
云卷落收回手,目光落在金唯有身上:“我已经控制了他的发病情况,过半个小时后,取下他身上的针,他就能脱离危险。”
“嗯。”金唯有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穿着白大褂的人:“留个人照顾他。”
“好,金教授。”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了起来,走到空姐身边,和她说了几句话。
很快,头等舱里的其他医者
被安排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位女士,这位先生已经给您升了舱,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您可以在头等舱里度过。”空姐上千,手朝着金唯有比了比。
云卷落敛眉,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只见他面无表情,并没有过多的话语。
她嗯了一声:“多谢。”
她坐了下来,过了大概几分钟,这才惊觉,刚才有人叫他金教授。
在她的记忆里,如此年轻就享有盛名的教授,姓金,只有一位。
那就是和张教授并驾齐驱的西医圣手。
难怪他开了口允许她诊治,其他人也没有阻止。
云卷落往男人的方向看去,只见他的目光也正往这边看来,暗晦不明。
少女眉眼微敛,这个叫金唯有的男人,之前一定见过她。
半个小时候,云卷落收了针。
······
飞机到达x国。
云卷落因为升了舱,提早下了飞机在大厅等着。
之前被救的那个老人,现下也恢复了清醒,面色看着硬朗不少。
见到云卷落,老人快步走了过来,姿态笔直,脚下有力,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人。
“小姑娘,就是你救了我?非常感谢你。”
云卷落面容淡淡的,微笑道:“医者本份。”
老人面容慈祥,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我的孙儿等会会来接我,你
救了我,日后在x国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
少女浅浅一笑:“不必了老爷爷,就算没有我,飞机上的医者都会救你。”
老人微微一笑,他的状况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当时没有遇到医术过人的医者,他现在的状况,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何况下飞机时,金教授还特意提起过,要好好感谢云卷落。
“我孙儿来了!”
老人双眼突然一亮,看向云卷落身后。
少女没有回头,只见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爷爷,您看起来无碍了。”
“孙儿,这就是我电话里提起的云小姐。”老人笑眯眯的开口。
男人狭长的凤眼瞥向少女,她正敛着眉,双手插在兜里,精致的五官透着淡漠慵懒,美的惊心动魄。
“云小姐,这是我的名片,你初来x国,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男人拿出一张镀金名片,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两个字。
时乾。
云卷落双眸一眯,精致的五官里夹杂着淡淡的冷色。
没想到她救的是时乾的爷爷。
时乾和易安两人一直都是对立面的,这位年轻的总理事,当年因为一票之差,没能当上首相,这些年一直被易安压一头。
如果易安真的救不回来,那么下一任首相,就会变成他。
不仅是她会这么想,易安
身边的人恐怕早就断定了易安病重,受益人是时乾。
金唯有就是时乾爷爷亲自去南都请的。
云卷落没有收下名片,眼神淡漠的不行:“举手之劳。”
说完,不再和两人说什么,拎着自己的行李,走的很爽快。
她这次来是要救易安的,如果和时乾过多的接触,易安身边的人,会生出诸多疑虑,她不能陷入时乾和易安的暗斗下。
如今的她还没有足够强的羽翼可以遮挡这山雨欲来的狂风暴雨。
“这女孩子,很酷啊。”老人笑了笑,眼里还带着几分赞许之色。
时乾的目光沉了下来,望着手上的名片,随即勾唇一笑。
有点意思。
—— ——
云卷落意识到自己彻底被团队给撇开时,她正站在x国的街头,红绿灯闪烁,她一个人提着行李箱,颇有些孤单形影。
林伟是个睚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