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不断的奔跑!
张飞几乎陷进了无休止的马拉松长跑中。
也不记得几天了,身上带着的几个水壶早就干了,整个身体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了。
只是机械的跑动着,四周一片死寂,除了身哗哗的响尾蛇的爬行声。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体脂肪迅速分解时的咝咝声,就好像缠绕在身上的一条毒蛇。
终于出了沙地,还似乎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及车辆的刹车声和司机的叫骂声。
然后他的意识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刘广文正骂的起劲,车前的人就那么直直的倒向了车头,还砸的车头咣的一声。
“我日!你碰瓷也太卖力了吧!快起来!我没钱!”说着无奈的走下车子,这才发现面前的人是真的昏倒了过去。
“这他娘的倒了血霉了!!可不是我撞的!”刘广把人翻过来,看到了正面,一身迷彩军装,肩膀上还有少尉军衔。
“我操!还是个军官!这可咋整?”又看看四周,这是xj的戈壁无人区啊,这当兵的哪里来的?难道附近有什么军事基地!?
犹豫了一会,咬咬牙,使劲跺跺脚“倒霉催的!”
费力的把人扶到车里,把自己都舍不得开的空调打开,这玩意烧油烧的人心慌啊!
看看年轻的兵哥嘴唇已经干裂的可怕,又给他灌了一瓶矿泉水,当然是自己在山泉水里接的,现在瓶装水刚出来,要卖5块一瓶,自己跑一趟长途才挣几百块钱,可真心不舍得买。
灌完水,老刘看这兵哥好像舒服多了,就继续往前开去,看看这位能不能醒,醒来了再由他自己决定到哪里下,这样俺老刘也算是够够意思了!
要走出无人区,还要开两天才能到达一个小县城。中间只有一家野店,他经常跑这块,所以非常熟悉。
张飞慢慢的有了点意识,只觉得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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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婴儿时期,在母亲的怀抱中。
母亲不停的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后背,哄自己入睡。还唱着摇篮曲;
“他妈的鬼天气跃哟!”
??母亲怎么会唱这样的歌!?特种兵下意识的感到不对劲,一把掐住了司机的脖子。
“刹————”老刘被吓坏了,如果你正在专心的开车,突然有一只手捏住了你的脖子,你怕不怕,蛋疼不蛋疼?
“哥、哥们,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在开车!”
张飞茫然的松开手,看着眼前的司机,两撇小胡子油亮油亮的,没少打理,又黑又瘦的脸膀,小眼睛上还粘着坨眼屎。
“你是谁?”
“兄弟啊,你可把哥哥吓死了!”老刘把车在路边停好,叭啦叭啦的从张飞出现到现在都说完,然后才不确定看着发呆的张飞问到
“你听到了吗?”
“嗯!知道,就想不起我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张飞很实诚的说道。
“你到这里执行什么任务的吧?”老刘试探的问
“任务?”
张飞猛的抬起头,眼前闪过一些沙漠中奔跑的片断,还有几个战友似乎对自己说了什么,而后就是自己抱着一个小包在狂奔,然后就没有了。
老刘被张飞如同实质的目光吓住了,干笑着说:
“当我没说,嘿嘿~我知道需要保密!”
张飞想起一些片断,也确定自己真的是现役军人,无论如何都要到达一个城市找到部队再说。
“兄弟准备到哪里?我这趟跑乌,这里是无人区,前面还有两天能到一个小县城,叫特多县”
“那麻烦老哥带我到县城县政府吧,路费不会少你的。”张飞虽然还没想起他所执行的任务,但是还是决定先找到组织。
在车座上找到了自己记忆里的小包,又把它挂在脖子上,感觉自己必须保护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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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直到傍晚,老刘停在了那家野店中。
住店很便宜,只要10块钱一个人,吃饭另算,不过都是单间,不允许两人一间,这也算是野店的唯一霸王条款了。毕竟老板也不容易,都是为了讨生活,能理解!
夜晚,张飞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子边,打开那个小包,里面有一叠考古日志,还有一个收集袋,里面装着一枚游戏币一样的钱币,拿出来把玩一下,又放了进去。
认真的看起考古日志,这是一个叫陈炳夕的专家写的日志,记录了从准备工作开始到沙漠考古的过程。直到最后一页,记载着他晚上出去找到了一枚古币。
张飞的脑子里闪过一张红润的老人面孔,不错,他就是陈炳夕陈老,还有临别时的话语,
“一定要把包交给考古司刘司长!”他想起来了,想起了那位慈祥的老人,想起那牺牲在沙漠里的11位战友,还有一起工作过二十天之久的20位同事。
他坚硬的心竟是一抽一抽的作痛。
又把包里的古币拿起,看着正面那个穿着长袍的人像,似乎在冲他的狡黠的笑。
他拿近眼前准备看个仔细时,手上的古币好像燃烧起来,一个宏大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旁。
“魔力,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