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霓宁显然不明白,徐玉瑱也没有多解释的意思。
“小姐,眼前还是把农耕的事给解决了,否则到时官家把麻烦推给我,我如果没有防备,义信成损失的可就不是一些青苗钱!”
说罢,徐玉瑱起身出去,院中,曹无义、李德鹊、盛宣桓等掌柜东家纷纷住嘴。
“玉瑱,你考虑的如何了?”
“各位,义信成走到今天不容易,你们现在回去,在各自的商号里下令,但凡是农耕的民钱借贷耕作,一律免息,全额奉送,再一个,官家那边要是有什么问题,你们就把他们给我推到营州城!介时我会在营州城等候!”
听到这话,曹无义立刻反应过来:“玉瑱,你这么搞,岂不是再给那些管制佃户农耕耕具的豪族商行信号,义信成又要强揽局面,那时官家不给咱们找麻烦都不可能!”
“曹掌柜,从去年回来,我已经把义信成的招牌往大里搞,现在要是退缩了,岂不是要背上道貌岸然的口风?照我说的去做,错不了!”
徐玉瑱笑呵呵的解释,李德鹊、盛宣桓等人早就知道徐玉瑱的为人,索性不再啰嗦。
等到众人离开,徐玉瑱和苏霓宁离开阳城的义信成号,上了马车,来到老吴皮货栈。
此时胖伙计,原先的义信成二东家吴启已经娶了街面上的做炊饼的老汉外甥女,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几乎都要忘了生意。
“徐东家,今个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货栈的跑堂伙计乐呵呵上来接待,徐玉瑱道:“我兄弟在哪?”
“您说吴东家啊,他带着叶秀娘出去踏青了!”
徐玉瑱得知以后,笑笑没在说什么,倒是苏霓宁像是想到了什么,说:“你的那个胖兄弟都成家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否则我这个苏氏千金可没脸往外放!”
话有变味,徐玉瑱一怔,道:“小姐,您胡说什么呢?我是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哪有功夫谈情说爱!”
“什么事业上升期,你不要给我扯,回头我给你看看哪家的姑娘合适,立刻代你去提亲!”
苏霓宁说的很干脆,徐玉瑱有些慌张,临了了他竟然道:“小姐,你都还没有成家,我就更不慌了!”
“你和我比?苏三房的未来要靠我,我只能找个入赘的,其它觉不考虑!你现在少给我啰嗦,上车走人!”
俩人出了货栈,上了马车,陈俊安和铁肇等人道:“小姐,玉瑱,回营州还是雁门?”
“自然是营州了!”
徐玉瑱笑呵呵道:“哪里是我的大旗所在,我得等着麻烦赶来,只不过咱们先去找个人,吴启,他能帮我做一件很关键的事!”
阳城郊外。吴启带着叶秀娘游山玩水,身后的家奴护院帮忙背身食盒子,每到一处,必定要等吴启吃饱喝足再走。
这时一骑从后面追来,吴启很是意外:“怎么回事?”
叶秀娘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道:“你身为义信成的二东家,现在什么也不管,保不齐就是徐东家来找你!”
“那是个精明能耐的家伙,没有我一样,再说了,他搞的那些生意我有很多都不懂,索性带着你吃吃喝喝玩玩,享受人间乐趣!”
吴启是真的心大,不过来骑还真是寻找他的:“吴东家,徐东家找你,就在不远处的镇子上!”
“他来干什么?”
吴启很是不高兴,来骑笑呵呵的说:“这个在下不清楚,吴东家,您看您是去呢?还是不去?”
“去!怎么能不去!”
说着吴启拉住叶秀娘:“走吧,之前他在草原时,咱们结了亲,现在也该带你正式见见他!”
镇子上的客栈内,徐玉瑱和苏霓宁正在喝着小酒,旁边陈俊安把玩着匕首:“铁叔,你说现在我能和你过几招?”
铁肇不搭理陈俊安,霍之武笑笑:“俊安,你能在我手里过五招,那你就能在老铁手里过一招!”
“一招,老家伙,你们不要小看我!”
陈俊安近两年也算是经历不少,日日苦练武技,铁肇也会暗里指点,一般的江湖游侠在跟前还真不是对手,可铁肇的出身与能耐实在深不见底,陈俊安想和他过招,确实不怎么可能。
这时,掌柜的走过来道:“徐东家是吧?”
“你那位?”
陈俊安多事,上前发话,客栈掌柜笑呵呵的说:“小兄弟说话真有意思,我是这里的掌柜,还能是谁?”
“俊安哥,让他过来!”
徐玉瑱发话,掌柜的走到跟前,端上一壶好酒,道:“徐东家,久闻义信成大气有实力,所做的生意皆是让人亮眼,现在小号有些麻烦,想要请徐东家帮帮忙,不知您意下如何?”
“老掌柜,你这闹了一半天,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就是想要我帮你,也得知道你要干什么?”
“哎哟,你瞧我这脑袋,关键时刻竟然给忘了!”
老掌柜赶紧应付几句:“徐东家,我是开客栈的,但是有个酒肆,最近一段时间,我派人送往酒庄的货十次有八次都被人劫了!”
“被劫了?你的酒庄在哪?”
“营州城!我的客栈在阳城,区区六十里路,现在又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