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庄和商行,那时你们的拼斗必定不了了之!”
江城子撂出关键,徐玉瑱沉思片刻,道:“江大人,你看的起我,我谢你的恩情,所以我自然不会让你在贺大人面前掉了面子!”
“面子有什么用,我只想知道,你什时候能结束这该死的粮价拼斗?”
“大人,半个月内,我保证…除此之外,你代我想向贺大人说一句,只要我掌控了营州地界的商行价格,营州的府库立马就会有粮食,到时官家名正言顺的收回钱庄和商行的官授谷贷!造福百姓!”
如此定声的话让江城子眉头紧锁,却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情况正如徐玉瑱所预料的那样,陆肖鹤突然得到泰丰号的大力支持,粮食充沛,二百钱一升的价格更是夺走了营州城内所有的生意,对此,徐玉瑱再三求了江城子,江城子到底没有拒绝,转而与曾亮说了几句话,曾亮眼睛大睁:“大人…确定要这么做?”
“做吧,贺大人不好出面的事,也只有我来!!!”
沉声一笑,曾亮没有再多嘴!
除此之外,本来还在与丰瑞相斗的和盛号突然关门,面对这样的情况,陆肖鹤自以为大局已定,继续向李福购买存粮,李福却莫名中变了态度,没有像之前那样干脆!
“陆东家,短短几天,你就从我这里出了足足三千石粮食,虽说我这手里还有一些,可怎么样都得留下压仓吧!”
听着这话,陆肖鹤很是不悦:“李福,你这么搞可就没意思了,之前营州三四百钱的价格硬是被我压到二百钱,现在我的仓里就剩下几百石,明日再开门,怕是就要见底,所以你无论如何还要给我一千石!大不了我把价格给挑起来!”
“这个嘛,陆东家,不是我不应你,实在是大柜有令,要么您老去见见他!”
话转旁人,陆肖鹤愤怒无比。
“你个李福…真…”
骂言撂出半拉,陆肖鹤到底没有说完。
泰丰州号,鲁存孝听完近几日的情况后,满脑子的疑惑:“不应该啊…营州的价格已经压下来了!为何阳城那边没动静?”
“大柜,会不会哪里出了差错?”
宋濂也是迷惑不解:‘之前阳城的价格下降,咱们这边次日就得到消息了,继而引发了一些状况,反过来这边大降,阳城却如古潭,连点波浪都没…实在是怪!’
二人正说着,马济进来了:“大柜,二柜,陆肖鹤来了!”
“他怎么来了?”
“看样子似乎是粮仓空了,又来要粮!”
马济犹豫:“用不用我回了他?”
“不用,让他进来!”
陆肖鹤进屋以后,第一句就是:“大柜,之前你们大力支持我去降价,现在价钱是降下来了,粮食怎么不供应了!难道你们再耍我?”
“陆东家,你说的哪里话?坐下,喝杯茶缓缓气!”
鲁存孝沉声,陆肖鹤虽怒,可还是照办。
相较于陆肖鹤与鲁存孝之间的利益关系,和盛号,李德鹊与韦笑聊谈。
“李兄,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眼界!”
“眼界不敢当,之前我们打听过,泰丰号有两万石存粮,其中一万石运往雁门郡走河运北去辽东城,剩下一万石中的两千石都在你们这,还有一部分被我们买走,剩下的顶多不超过四千石,就算他们掺了谷糠,虚数也不过八千石。从几天前开始,丰瑞号大肆兜售的便宜粮食就是这些掺了谷糠的陈粮,二百钱,看似低,实际并不比你们便宜到哪,再者…泰丰号不可能一点都不卖,更为甚者,他们也想不到你们会听了我的建议,关闭店铺,等候时机!”
李德鹊细细解释,韦笑听完,问:“李兄,你为何与我们说这些?”
“你不觉得泰丰州号太过惹人了?”
反话撂出,韦笑一愣,短暂考虑后,他皱起眉头:“泰丰州号属于苏氏商行,苏氏家大业大,我们无心挑衅!”
“我没有让你们挑衅泰丰州号,泰丰州号以丰瑞来打压你们,这事你们难道不生气?”
又是一句笑问,韦笑正考虑怎么回答,石定山从外面进来。
“如果想让丰瑞与你们合作,还是让你的东家来见我!”
明话撂出,李德鹊笑笑:“就怕我背后的那个家伙来了以后,你不相信!
“为何?”
“嘿嘿!”
李德鹊起身:“既然石东家有想法,半个时辰后我再来!”
江城子的宅邸,徐玉瑱还在等候消息,当李德鹊的意思传来,他立马赶往丰瑞!
石定山看到李德鹊背后的东家竟然是个半大小子时,整个人都是蒙的。
“你?”
“石东家,没想到吧!”徐玉瑱笑笑,他看向韦笑,韦笑也是一脸蒙:“给我饼子的那个小子,你你!”
“韦掌柜,我既然来了,那就是有诚意,谁让泰丰州号太过分,丰瑞又是个马前卒,他以为压下粮价就能夺走所有的市场,笑话…市场是在钱银和粮食手里,谁有粮,谁有钱,那么市场就是谁的!当然我的市场在阳城,如果可以,咱们联手,过后拿下营州市场,岂不美哉!”
“话虽这么说!可你个小子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