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一笔合作，表面上是新兴产业，但事实上那不过是灰色产业对外的披皮。
再比如，宁家在祖上积累下来的财富，背后有多少的财产是从不明渠道转化过来，又是怎么转化的。
期间多种手法，听得张警官都目瞪口呆。
宁怀生见他呆住不动了，甚至还出声提醒他快点记录，自己还有还多没说呢。
一时间，这张警官心底莫名有些复杂。
说起来，他是警察没错吧，可这有犯人上赶着把事实真相掰扯开来强喂给他的，这还是从业这么多年头一回见识到。
不过，相较于那些死鸭子嘴硬的犯人来说，宁怀生主动交代，也算是给他们省了不少事。
等张警官彻底记录完成，已经是两小时之后，这还是宁怀生催促下的结果。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昏黄。
问了小何才知道，阮樱他们看时间不早了，就把海草也一并带走了。
毕竟，他们明天是办婚礼。
想到自己不能去，张警官登时决定，“今晚加班，争取把这事儿该提交的提交了，该申请的都申请了！”
话音刚落，众人无人响应，甚至还有人私下议论，“张哥这是失恋了？”
“不能吧？难不成是因为……头发？”
本想装作没听见，然而他们说到了他的头发，张警官顿时不干了。
他立马抓了一把头发，神色嚣张道：“看见没！我头发茂盛的很！”
“我又不是技术科的……”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技术科的科长正巧迎面走过来。
以他刚才的声音，对方是铁定听得一清二楚。
张警官只觉得脸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