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杨莎的邀请,众人的目光皆是转向陆韶青。
早前就听闻陆杨两家交好,如今在这时候上台,恐怕是要宣布什么事情,众人如是想。
被cue到的陆韶青,却没理会杨莎,偏头问阮樱,语气平静:“不是说想无聊吗?”
“走吧。”
闻言,阮樱一愣,瞥了眼台上的杨莎,“不上台?”
【你要敢去,我就敢悔婚!】
看着故作镇定,但内心全然被他洞悉,陆韶青嘴角微微上扬,“不去。”
阮樱面色缓和。
而台上的杨莎却是难看的很,但她仍是僵着笑脸,又重复一遍。
陆韶青依旧没理。
此时,杨富接过杨莎的话筒,“想来近日小女恐怕是和贤侄闹了小别扭?”
“我们两家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俗话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是莎莎真做错了什么,还望贤侄多担待些。”
一番话听在众人耳朵里,暗示出了好几个讯号。
一是两人关系好,现在只是小情侣间在闹别扭,要后面真有什么人和陆韶青有关系,那就是对方是插足者。
二是两家是准备联姻的,表面内涵陆韶青和杨莎已经有了什么,又借力打力强行逼迫陆韶青娶他女儿,不娶就是负心汉。
见惯了恶心人办的恶心事,阮樱两人原本就打算离开,结果杨富又说了这么些话。
便是表面情绪不外泄的陆韶青,此时,脸色也是冰冷异常。
阮樱想同他们争辩,被陆韶青一把握住手腕,温声道:“别气,交给我。”
说罢,陆韶青眼神冰冷的回视台上的杨氏父女,他神色有些无奈,“杨先生、杨小姐,看在我祖父的面子上来参加这次的宴会,与其说是闹别扭,不如说我是妻管严。”
“我不想我未婚妻误会。”
一石激起千层浪,便是台上的杨氏父女,脸色极其难看外,在场的众人更是惊讶不已。
这消息,他们都没听说过。
陆韶青不是个残废吗?
他未婚妻是谁?
这些问题无一萦绕在众人心中,也要专门看杨氏热闹的。
笑话杨家想让女儿倒贴给陆韶青,但人家偏偏不要,说不准两家的关系恐怕都要闹僵咯。
想及此,却见杨富笑着说:“贤侄都有未婚妻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好去随份子钱。”
陆韶青不咸不淡道:“下周是订婚礼,只请了家里人,杨先生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平淡无痕的一巴掌打回去,言外之意讽刺先前说的“一家人”言论,实际上你算老几?
杨富脸上的笑意,未及眼底,瞥向陆韶青身旁的那个女人,漫不经心地说让陆韶青把未婚妻带出来看看,以后大家也好帮衬些。
陆韶青话还未说,此时杨莎就娇憨的说:“爸爸你快别说了,要是他未婚妻人在场,岂不就尴尬了。”
有好事者凑到陆韶青跟前,问说:“陆先生,该不会你身旁的这位小姐,就是你的未婚妻?”
见陆韶青脸色不变,众人的视线都一致的转向阮樱。
杨母站在一旁,笑容满面的打圆场,“哎呀,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我还以为她是你公司的员工呢,真是闹笑话了。”
阮樱眼神一闪,这是站着也中枪?
这杨家未免也太抬高自己的身份了。
没等阮樱如何,这边陆韶青就护短道:“我敬你,你杨家才是杨家,我不敬你,你杨家就什么都不是。”
“她和我同气连枝,杨家算个什么东西。”
撂下这两句话,陆韶青抬手就抓着阮樱的手,“我们走。”
全场静谧几秒钟,陆韶青他们刚走没几步,杨富就挂着被气红的脸,满眼阴狠,“陆韶青,我奉劝你一句,别总把你自己当盘菜!说什么杨家都是靠你们陆家?”
“我们杨家可也不是吃素的!哼!”
陆韶青头也没回的回道:“最好是这样,否则太快结束,没点子乐趣。”
杨富更着脖子,吼道:“送客!”
本是愉悦的宴会,不想总有人不甘心。
见陆韶青带着阮樱走了,吃瓜群众不禁面面相觑。
作为主家,杨富没想让一个人破坏大家的心情,既是陆家要撕破脸,那就看着瞧!
收敛心神,杨富笑着挥手邀请道:“让大家扫了兴致,你们继续啊。”
不多时,众人像是得到了某些小道消息,陆陆续续地提出了离开。
见状,杨富也没过多强求,毕竟现在他也并不很想再露脸。
今天晚上丢的脸,已经够多了!
待送完所有宾客过后,家门关闭。
杨富冷着脸,把杨莎叫进书房里,抬手就对着她甩了一巴掌。
“他陆韶青就一个残废,今晚摆我们一道,你现在摆这种脸色给谁看?”
见不得杨莎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杨富恨极了,还欲抬手。
杨莎顿时哇的一声哭出来,她瘫软在地上,脸上的红印子都不欲捂着。
她嚎啕大哭道:“我不甘心!”
“凭什么阮樱那个贱种,她就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