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吉恩和盖德也反应过来,看着跟在苦酒后面的安萨。
“安萨先生这三位是……”苦酒扭头看向安萨。
“他们是我这次取货车队的队员,”安萨回答道,“等我过去问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安萨跳下楼梯,抽出上元刀,火焰盘绕刀身,周围的混混都被他的气场吓到,主动让出一条路。
“解释一下。”安萨盯着三人。
“队长,我们不是想出来喝个酒嘛,”吉恩说道,“您又非要我们带上米提雅,我们想着她家是开酒馆的,来这里玩玩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结果我们进来喝了没多久,那边的小混混就过来调戏米提雅,”吉恩指了指那边带头的混混,“这我们哪能忍?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想不到他们人还挺多,我们只能用魔法自卫了。”
“吉恩说的,可是事实?”安萨问米提雅,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苦酒阁下,”安萨举刀说着,“这可是你的手下惹事在先,您看如何处置?”
“拉出去,帮规伺候。”苦酒很给安萨面子,直接下令。
“老大,老大!”领头的混混被其他人扯住手脚,苦苦哀求,“不要啊老大!”
哀嚎声消失在门外,围观的混混们也一哄而散。
“安萨先生,让您见笑了,”苦酒下来致歉,“对于下属的管教,我还是要多向您学习。”
“不至于,”安萨轻笑,“手下的人多了,自然会出一些老鼠屎,及时剔除就好。”
“哈哈哈哈,”苦酒点点头,“安萨先生的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
“这样吧,今晚招待不周,不如您明晚和这三位共同来我府中,我为你们准备一场丰盛的晚宴,以表示我对今晚这次骚乱的歉意。”
“你们觉得呢?”安萨这次出乎意料的没有自行决断,而是问了身后三人的意见。
“那我们是……”三人面面相觑,也不敢拿主意。
“去吧,”安萨没等他们讨论完,就向苦酒行礼,“有劳苦酒阁下费心了。”
“您肯赏脸,我自然会妥善安排。”
“那我们先告退了。”
“明天下午六点半,会有马车去接各位的。”苦酒看着四人离开酒馆,松了一口气。
“老大,他不就是一魔法师吗,何必这么客气?”旁边一个副手问道。
“可别小瞧了他,”苦酒捏紧拳头,“他是杜伦伯爵手下的四阶火法师,战斗力惊人,稍有冒犯,我们都要葬送在他的火海中。”
“四阶啊?”副手张大了嘴,“那确实有点离谱。”
“走吧,召集兄弟们开个会。”
……
“队长,你为什么也在酒馆里啊?”盖德好奇的问道。
“这家酒馆是乌篷帮话事人开的,他们找我谈话,我就来了,”安萨说着,收起了刀,“不过这次事情发生之后,我不会再让你们自由活动了。”
“啊——”三人同时发出悲叹。
“明天的晚宴,你们最好机灵点,”安萨提醒到,“这可是别人的地盘,即使是我,也没把握全身而退。”
“不是说四阶法师能灭半个城吗?”吉恩不知道从哪里听的传言。
“谣言罢了,”安萨加快了步伐,“至少我没有能力对抗宾互城里一半的兵力。”
“我就说嘛,中阶魔法师还没强到这种地步。”盖德笑了。
旅店距离酒馆有一段距离,四人沿街而行,倒是发现了些许异样。
“队长,你看,”吉恩指着一间大门紧闭的房屋,“他们门上为什么挂着那种东西?”
安萨转头看去,昏暗的街灯下,那户人家门口挂着一条死鱼,似乎还淌着血。
“估计是什么奇怪的习俗吧,”盖德对此并无多大兴趣,“别人的事,我们没必要去了解。”
“我刚刚看了好几家都挂了死鱼,”吉恩说道,“看起来还是有些诡异的。”
安萨沉思了一下之前趁夜从城主府逃出的情形,却没有一点关于门口挂死鱼的映像。
“确实奇怪。”安萨挥手示意吉恩他们掩护他,然后悄悄靠近,观察这那绳上的死鱼。
鱼的双眼已经被剜去,身上的背鳍,腹鳍和尾鳍都被割下,没有处理完的内脏在空气中腐烂,发出极度恶心的味道。
安萨皱着眉头,催促这队员们离开:“不用深究了,快走吧。”
回到旅店,安萨立刻就让米提雅去洗澡,米提雅扭捏道:“队长,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
“那你赶紧准备准备,”安萨有些不耐烦,“一身酒气,难闻死了。”
米提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和吉恩他们喝了不少的酒,只好拿起换洗衣物,去浴室里洗澡。
直到米提雅走进浴室,安萨才从夜枭之瞳里取出那瓶榭言先生炼制的『极光魔药』,他之前从未见过这种魔药,因为这个魔药的附魔法阵极其复杂,已经接近高阶法阵的雏形了。
一般的中阶魔药师根本没办法炼制,只有达到六阶顶峰,接近七阶,才有能力完整构建附魔法阵。
但是这个魔药的用处却非常鸡肋,服用之后,因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