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我跟他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夫妻。就算有什么事,也是我们夫妻俩私底下自己解决,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池玥说完,又看向了ari,“ari,据说你的专业很厉害,他的心理问题一开始不严重,就是轻微自闭,怎么会在你那里治疗了十多年都还没好?还是说,你在治疗的过程中没有尽力?”
ari脸色大变。
池玥继续道:“还是说,你在给他的治疗过程中,还把你的妹妹硬塞到他的身边,其实是带了别的目的,只不过没想到傅容寅根本就无动于衷。而你为了给他们制造机会,所以一次又一次地拖延治疗?”
ari脸上的血色尽失。
就算是樊雪松也不知道自己那么多心眼,可池玥都猜中了。
她想要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
阿柔发现了ari的不对劲,她愤怒开口:“你别血口喷人!这些都是你想象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这种事!”
池玥冷着脸,“有没有这样的事,不是你说了算。你们双双维护,只会有更龌龊的事。”
阿柔气得脸都青了,瞪着池玥半天说不出话。
这时,ari已经冷静下来。
她深深地看着保持沉默的傅容寅,“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吗?”
傅容寅一手抱着傅眠眠,一手搭在池玥的肩上,嗓音不带一丝温度,“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太太?”
ari压着脾气质问道:“难道我妹妹跟你相处的那些年,就不配在你心里留下一点地位?”
“一个有目的人接近我,又能交出多少真心?就算有,也不足以让我多看她一眼。”
傅容寅说完,吩咐保镖送客,拥着妻女进了屋。
门外响起争吵声,很快又消失。
池玥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到他的面前,“辛苦了,喝水润润喉咙。”
傅容寅扯了扯唇角,“你别这样看我。每次你这样看我都有猫腻。”
“不会,我是真心给你倒水,喝了吧。”
傅容寅当着她的面抿了一口,才缓声问:“你什么时候去查了她们?”
池玥漫不经心道:“从你的庄园回来后。”
她这几年跟南渊在一起,多少学了点心理学上的东西。
傅容寅因为失恋得了心理问题要治疗十年这件事就很离谱,所以她问了南渊和司徒恩,后来又偷偷联系了蒋烨,都说是不可能。
蒋烨说的比较隐晦,池玥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最后在池玥的威逼利诱下,蒋烨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切。
思及此,她看向傅容寅,“你明知道自己没病还跟她们保持联系,我也小看了你。”
傅容寅怔了怔,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他满不在意地说:“不继续配合他们,又怎么会顺着她们查到自己的身世?”
池玥想了想,正要点头,哪知傅容寅把她给拉到身上。
“怎么,你好像不相信我?”
“不是……”
“那十年是我配合她们,不过,这三年,我是真的有问题。”
对上他墨黑深邃的眸子,池玥不自觉想到了蒋烨对她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