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恩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不知道新人结婚前不能见面吗?你跟我回家,等婚礼那天傅家自然会派人来接你。”
“距离婚礼还有一周,我才不要这么早回去,要去你们自己去!而且,阿寅都受伤了,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
“胡闹!他受伤了轮得到你来照顾吗?”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不照顾他,谁来照顾他?”
如果司徒苇安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他真的想就这样掐死她算了。
试图平复下心情,每一次都快平复下来的时候,再看到司徒苇安的脸,司徒恩就前功尽弃。
如此反复几次,司徒恩索性不管了,对司徒苇安说:“你爱怎样就怎样,到时候出了事,我不会再替你担着!”
“谁稀罕你担着了,哪次不是你自己赶着上来替我背锅的吗?”
司徒恩眼球一翻,恨不得当场去世。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池玥和南冰语看到他朝南渊的病房走去,两人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跟了上去。
打开病房的门,司徒恩已经坐在床边给南渊削苹果。
南冰语打趣道:“司徒先生从海市跑到南城来给我哥削苹果,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什么大材小用小材大用的,你要是想吃,我也可以给你削。”
南冰语连忙拒绝,“那还是算了吧,无福消受。”
司徒恩扯了扯唇角,看向池玥,“池小姐,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池玥说。
司徒恩打趣道:“什么时候我才有机会喝你们的喜酒?”
此话一出,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尤其是南渊。
池玥为了避免尴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病房。
她今天是过来看看情况,看到南渊没什么事,她也该回去上班了。
岂料她才走没多远,又一次遇到了司徒苇安。
“喂,你过来。”
池玥四处看了看,确认司徒苇安是在喊自己,她疑惑开口,“你是在喊我吗?”
“对,喊的就是你。”
说话间,司徒苇安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你过来帮我个忙,我不会自己弄。”
池玥皱眉,“你要我帮你什么?”
“你过来就知道了。”
池玥跟着司徒苇安进了病房才反应过来,这是傅容寅的病房。
而傅容寅则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文件在看。
司徒苇安走进来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娇滴滴地开口,“阿寅,我找到人来帮忙了。”
傅容寅放下文件,目光一顿,意味不明地说:“这个人,你倒是找得挺好。”
司徒苇安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潜台词,便当做他是在夸自己,笑道:“阿寅满意就好,你有什么事就交代她做,我去给你买吃的。”
离开前,她又交代池玥:“麻烦你帮我在这里看一下,我去去就回来。”
不等池玥开口,她就大步离开。
池玥无语,看向病床上闲适的男人,“你们在做什么?”
傅容寅眸色深邃,“过来。”
池玥警惕,“你先说要做什么。”
“怎么,她没跟你说吗?”
“我是被她强行拉过来的,怎么知道她要做什么?”
傅容寅勾了勾唇,“不是她要做什么,是我要做什么,她不会,那就只能你来帮我了。”
话落,他又补了一句:“过来,扶我去洗手间。”
池玥的眼皮狠狠一跳,“你房里就有洗手间,你自己不会过去?”
“我没办法自己坐到轮椅上。”
池玥看到墙角收起来的轮椅,慢半拍反应过来司徒苇安让自己过来,是为了给他们把轮椅安好,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她说:“你们把我当成护工了?”
傅容寅不说话,坐在床沿,把她给拉了过来,顺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道:“扶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