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做之事的确认?欣赏?
听说确实是有那么一些人喜欢欣赏自己犯下的‘罪行’
还是说……这里有什么对你而言不能放弃的段东西?
你是哪种人呢?”
姬轩坐在正堂,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一半。
两根手指落在一叠泛黄的纸上。
规律地敲打着。
四下分立几个捕快,陈捕头正站在正门,那个叫顾虎的小捕快拦着臂膀站在上楼的通路。
每个人都是蓄势待发,手里的刀在回光珠的照映下格外敞亮。
“又或者说,你是不是在找这些东西?
唔。
有点意思,明明是一些纸,上头却有灵气……
周元的父亲,不……还或许应该叫你……刘文广?”
话就说到这里。
一旁坐着嗑瓜子的小姑娘细声在姬轩耳边呢喃一句。
“公子,这叫钱契,上边印的是可以在钱庄兑换多少钱的数字,用带灵气的朱砂写的,看这里的——唔!”
姬轩悄悄取出了缚妖索。
……
刘文广?
姬主簿说此人居然是刘文广?
这个玩笑可有些大了。
一旁陈捕头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问姬轩是不是吃错药了。
刘文广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甚至死得格外凄惨,现在还被曝尸在外头,连个落葬的地方都没有,他家里剩下的人都不愿承认此人与他们有关系。
边上其余几个捕快呼吸有些急促,却是没有轻举妄动。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相较于那些个捕快的凶光。
这老先生的表现倒是显得格外镇定。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姬轩,冷声道。
“方才我不过和朋友喝了几杯,正要回来。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倒是几位官爷能否给个解释,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在我家里?
姬轩,我可是知道的,你是监天司的祸根!只要你在,监天司就不得安宁!
你——”
“来这里,是为了杀人。”
姬轩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此言一出,透着一股子肃杀。
那老先生的眉头不禁一颤。
干笑两声,话语中带着恨意。
“杀人?
姬轩,姬主簿,您害死了我的孩儿,这还不算——现在还要害死我吗!
你到底是不是人,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你的血到底是不是热的!”
这老先生眦目欲裂,声音震天响。
大义凛然的模样尽显。
但姬轩却是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水。
清了清嗓子。
“老先生演得不错。
(本章未完,请翻页)
差一点我都信了,你之前在堂外边说得声泪俱下,甚至外边的人都差一点要闹起来。
莫非你是真的做周元的父亲做久了,真打算把你从前的好友认作儿子?”
“姬——”
“唉,别急啊,其实我倒是想问你一句。
自己的儿子被抓走了那么久,你居然还能安稳地坐在家里三天?
呵呵。
那几个派出去专门盯你的人都做好了被你暴打的准备要拦着你。
可你居然就好端端地待在家里等我们监天司的消息。
根本不给他们挨揍的机会,可真是一位好父亲。”
“是你们监天司的人让我待在家中,莫非我真的闯出去——你们真的会让我走?”
老先生面色狰狞。
恶狠狠地瞪着姬轩。
“当然不会,监天司的规矩在那里,你若是闯了那就是违法。
唔。
或许这种情况是律法的约束。
那今天下午你才知道自己孩子死讯,晚上居然还有心情和朋友出去喝酒?
这个借口可不怎么样。
真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丧子的父亲说出来的话啊。”
那老先生脸上的表情渐渐地沉了下来。
死死地盯着姬轩。
眼中幽光,仿若要将其吞噬。
“不管我去哪里,和你们都没有关系!
这里是我家。
我也不是你们监天司的犯人,我的行踪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是啊,没有任何关系。
周元的父亲到底在哪里,都和我们没任何关系。
但刘文广就不一样了。
哦,对了。
你在找这些钱契?
那刚好,我这里有一桩关于这些钱契的案子,现在这些钱契是证物,我们需要带走。”
“姬轩,你不要太过分了!
现在给我滚出这里!
你当真就不怕监天司的体面毁在你手里吗!”
他在咆哮。
质问姬轩的同时,身子却在不停地后退。
在提及钱契的时候,那张老脸面色明显不对劲。
“你知道这些钱契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