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捧着夜寒的脸，笑着说:“像啊，你看这眉毛和脸型，秀气的样子跟你是一模一样。”
“哪里像啊？明明长得一副凶相，孩子能跟她像。”老人在一旁插嘴，明显还在为这几天的冷落而不开心。
他抱着月灵，不冷不热地看了眼夜寒。
那张脸，真让人觉得是战擎渊小时候的模样。
“要我说，这家伙跟他爸长得一模一样才对。”
林淑晓得南兮对战擎渊的态度，有些尴尬，“孩子还在，说什么呢你！”
她看向南兮，“你师父就这样，越老越不中用，你别放在心上啊。”
南兮摇头，倒是有些担心地看着夜寒。
夜寒沉默了一会儿，挣脱她的手。
南兮正要说什么，他走上前，到刘昌零面前。
“爷爷好，我是夜寒，很高兴今天能见到您和奶奶，妈妈说你们对她很好，帮助过她很多，夜寒在这里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对我妈妈和妹妹这么好。”
他低低一鞠躬，声音稚嫩，却充斥着许诺的正式。
“以后，我也会像妈妈和妹妹一样对你们好，希望爷爷奶奶长命百岁，身体健康。”
一番话落下，室内鸦雀无声。
林淑笑得很欣慰，“这孩子很懂事啊。”
南兮没说话，看向抱着月灵坐在沙发上的老人家。
刘昌零嘴巴一撇，“男孩儿还是不如女孩儿好，瞧瞧咱们月灵多乖多水灵。”
然而，他心里却想:不愧是战擎渊的儿子，一言一行，逻辑条理清晰，颇有做大事的风范。
这孩子，将来无可限量啊。
夜寒咬唇，有些无措，下意识地看向南兮，南兮微微皱眉，“师父，我儿子还小，你别说这种话，容易让他产生心理阴影。”
老人哼声:“心理阴影？你让我有心理阴影差不多，一大一小，没个让人省心的。”
“……”
南兮无可奈何，摸着夜寒的头，以做安慰。
月灵眼珠一转，忙得抱紧老人的脖子，甜甜地叫:“爷爷，我哥哥可聪明了呢，对我和妈咪也很好，很听话的，你不能这样说他，小孩子也会不高兴的。”
刘昌零抱着她，笑容慈祥，“只要我们月灵高兴就好咯！”
小丫头眨巴眼睛，“爷爷不喜欢哥哥，我就不高兴。”
老头子无语了。
所有人都盯着他看，看得他后背发麻，不得不妥协道:“行了行了，我一个几十岁的老人，还要受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逼迫，再说了，我又没说我不喜欢这小子……”
“喜欢哥哥就最好啦！爷爷我爱您！”月灵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人那板着的脸马上融化，笑呵呵地拿糖逗她玩。
夜寒悄悄松了口气，同时露出了一点笑容。
几人叙旧过后，天色已晚，准备着出门吃饭。
南兮专门找了一家法式餐厅，不算太高档，但私人性较高，环境也很不错。
“要吃什么就自己点。”
说完，南兮向服务员要了两张湿手帕，替两个孩子在饭前擦干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