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十点半。
这是后来方信找曹清水的结果。
与此同时，在曹清水一张整顿网络生态环境的通知下去之后，水军消失了。
原本追着彩虹屁的评论区，一下子少了好多人，只剩下几个孤零零的评论在撑着场子。
究竟谁在买热搜？
究竟是在制造噱头！
顿时一目了然！
但即便如此，《成吉思汗》播出的阴间时间劝退了不少观众。
别说观众了，就连朱迪自己也不理解。
“你不能跳个黄金时间段吗？非得挑那没有人的时间段！”
朱迪表示不理解。
“人家上班上了一天那么累，回家还得特意晚睡，看你播出的电视剧，这怎么行？”
方信只是神秘一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欲擒故纵？”
“别人看我的行为方式似乎是在疯狂摆烂，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观众。”
朱迪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方信。
对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那是一种对历史的尊重，对自己学识自信的神采。
“张传达那种盈利式营销我不需要，我需要的是观众真正的对《成吉思汗》这部剧，甚至之后的综艺节目感兴趣。”
“我做这些才有意义！”
“接下来就拭目以待吧，看看究竟有没有辜负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