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袁耀的年纪而感到吃惊。
所有人一同进入屋中,这群年轻人纷纷走到自家长辈身后跪坐,一副聆听的模样。
等到所有人就座之后,身为主人家的荀彧开口询问。
“敢问袁小兄弟可曾作过一首诗?”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时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袁耀听后点头承认。
“没错!这是我上次出城之时随口所说,不知文若兄有何指教?”
此话一出屋中顿时传出吸气之声,特别是那些原本看不起袁耀年轻的那群年轻人,更是惊讶出声。
这首诗现在已经成为颍川这些年轻人口中的口头禅,为世人熟知。
现在终于找到正主,正是堂上拥有一席之地的袁耀。
“指教不敢当!原本我与奉孝感叹这首诗太过轻狂,不过现在看来……”
“并非我们当时所想,而是后生可畏。”
荀彧赞叹了一声之后神色微微一变,终于步入正题。
“不知道袁小兄弟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