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韫之当场要跪下了,吓得脸色白了一片。少将军拎了她的衣领就往外走,帽子蹭掉了,青丝落了满地。马韫之哆嗦着说道
“将军饶命,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千万别和二郎告状,说出我在酒楼的事儿。”
她一想到二郎生气要打断她的腿的样子,就觉得还不如死在将军手上。
荀毅见他还没怎么着儿呢,这就怂了,妇随夫相,怎么都不经吓。
“给我个理由?不然,我就把你女扮男装逛酒楼一字不落添油加醋的说给二郎听,看他休不休了你。”
马韫之小脸一红,忐忑不安的抠着指甲,笑着说道
“将军你看这样好了!你也别添油加醋了。我主动回去跟二郎坦白,你在旁边看着总行了吧?”
主动总比被动着好吧?!
阮府内,阮玉容看着眼前两位偷情不成反被抓的样子,有些不解。马韫之可没穿着男扮女装的衣服出现在二郎面前,不然,就不是如今这样平和了。她特地换成了贤良夫人的样子,粉色合禾棉锦衣裙,头发辫成几箍小辫,随意的扎着,凌乱中带着美感。她跪在二郎脚边,脸上犯过错的红晕未退,可怜兮兮的瞧着他。荀毅就看不得她这样没骨气的样子,在说与不说之间犹豫着。手指节掰的震天响。
阮玉容看着马韫之笑了笑,不知道在笑什么,开口道
“怎么了,说话。”
马韫之垂头道
“二郎,你会打断我的腿吗?”
此言一出,阮玉容就看了看荀毅,荀毅朝他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听着。
“二郎,我虽然女扮男装去了酒楼,但我是有原因的!!”
阮玉容听完就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想这还了得,若让同僚和圣上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身为官眷,不守德行,罔顾人伦,败坏风气,光这些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喷死。
“二郎,我在家实在是太无聊了。你就看在我主动坦诚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次一定听你的。”
阮玉容闭了闭眉目星眼,光滑雍容的脸上尽是无奈。说道
“你上次也说听我的。下次?韫之你还想下次吗?”
马韫之摇了摇头,道
“不想,二郎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打断我的腿。二郎想怎么处罚都行。”
阮玉容想看来对方只记住保住她的腿了,他觉得接下来的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看笑话了,开口朝荀毅道
“荀毅,家丑不可外扬,二郎今日多谢你替我管教了。”
荀毅勾唇道
“客气。”
转身离去时弯腰朝马韫之说道
“让你敢泡我的人!二郎!必须待罚,不罚不成体统。”
马韫之汗毛倒竖,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荀毅走了许久,阮玉容才把人扶起来。马韫之像散了架的骨头,趴在二郎肩上。回了寝阁,阮玉容翻箱倒柜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马韫之女扮男装的衣服。马韫之此刻已经认定自己死透了,让他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吧。阮玉容把衣服递给她,说道
“把它穿上,跟我出去。”
马韫之一怔:??
马韫之一边换装,阮玉容就在旁边陪着。换好后,阮玉容打量了两眼,把帽子也给她戴上了。然后,又拿来胭脂和笔,在她的眼尾和眉心扫了两下。现在就更像个女扮男装美人了。
此时,正是深夜。酒楼里依旧热闹喧嚣,不如说热闹才刚刚开始。老鸨看到了一男一女,不,是两个男人手牵着手来了,付了钱,进了二楼的一间空房里。老鸨活了三十年,这次算开了眼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来玩的。
老鸨眼中的两人正是阮玉容和马韫之。此刻,马韫之也糊涂了。二郎怎么和她一起来了,还包了一个阁间。阮玉容进来后就关上了隔间的门,转身看了看房间的陈设,觉得和普通的寝居没什么两样。开口问道
“韫之,你很喜欢来这里玩吗?”
这个?马韫之想,要怎么回呢?一来她只是一时觉得好玩儿,能在来玩的官员口中知道许多官场里的事,还能学到不少新东西,最后就单纯因为瑛娘也在这里。
阮玉容没等到回答,就抱着她侵略了起来,房间里的温度骤升。马韫之被他突然袭来的亲吻惊呆了,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就被对方引领着转了几个圈,倒在了房间里的榻上。马韫之的衣服被撕了满地,浑身浸满了汗液,分不清是谁的。阮玉容紧紧扣着对方的手腕,宣泄着心里欲望,浊液流了出来又被填满,不给她留一丝空隙。
马韫之真讨厌被二郎全面压制的感觉,只能拼命的仰起脖子呼吸,喊着对方的名字低柔温顺可怜。
“…二郎,二郎。”
阮玉容掐着她的腰,声音蛊惑磁性的说道
“叫我夫君。”
马韫之觉得他太凶了,喊了出来那还得了。然而,阮玉容不依不饶,她不说,他就一直温柔的亲着她的脸颊,咬她耳朵,和她唇齿相抵。马韫之受不了了,只好喊道
“夫君。”
阮玉容把她的眼泪含在嘴里,咽了下去。擦了擦彼此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入睡。马韫之看着天都快凉了,根本睡不着。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