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话,瞬间让全场的医护人员都大笑起来。
在他们这些人看来,秦天这样的年纪,即便是一个医生的话,最多也只是一个懂得一些医术知识的庸医罢了。
医术绝对不可能和杜马这样一个在医学界混了几十年的名医相提并论,更别谈超越杜马了。
然而,秦天刚才说的这一番话,分明就是把杜马的医术贬的一文不值。
这样的言语,在除了徐久义之外的其他人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哼!”
杜马冷哼一声,对秦天投去了不屑、嘲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天的同时,他冷笑道:“小子,你可愿意为刚才说的话负责?你如果坚持要为龙老治病的话,龙家人同意我也没意见,不过……出了什么差错,你可知道这件事会给你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说能治就能治,跟你这种庸医我不想多说废话!”秦天负手而立,连看杜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你把话说清楚,说谁是庸医?”杜马怒了,可他并没有失去理智,这里可是龙苷的家,就算是要修理秦天,这里也不是地方,杜马自然不敢在此撒野。
想他在医学界何等荣耀?他的医术是大华一流水平,现如今,竟然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辱骂为庸医,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杜马恼羞成怒,指着秦天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今天,如果你不能治好龙老,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就你这样的品性,也敢自称专家?我看跟地痞流氓没啥区别吧?医者仁心,病患至上,可你脑子里想的并不是病人,而是你自私自利的那点可悲的荣耀而已……”
说到这,秦天突然转身,笑看着徐久义,摇着头嘲笑道:“徐老先生,我为大华医学界有这等败类感觉到可悲,当然……这种人或许是个别,我刚从乡下出来,并不了解情况,如果大多数人都跟这种败类一样,我不敢想象,大华医学界的现状是如何的凄惨……”
“你……你说什么?”杜马气的脸色通红,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而他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徐久义对着秦天微微点点头,他当然明白秦天这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面色阴戾地瞪了杜马一眼,厉声对杜马说道:“好了,别说了……人是我带来的,小先生的医术绝对可靠,有谁质疑小先生的医术,可以站出来跟我比一比,不是我夸大其词,我行医几十年,连小先生冰山一角都比不上,我在火车上,亲眼目睹小先生凭几枚银针,救了一名心脏病发作的病人,请问在场的诸位,有谁能做到?”
静!
全场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面面相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是真的。
就在此时,徐久义接着说道:“昨天我亲自到医院去看了这位小先生救治过的老者,他的旧疾,竟然神奇的康复了,诸位,你们有小先生这样的医术吗?”
杜马傻眼了,这小子到底何方神圣?
如果徐久义说的都是真的,那秦天究竟是谁?
放眼整个大华,从未听说过哪个医生的医术有如此高强,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这……这不可能……
杜马用难以置信的目光在徐久义、秦天二人的身上徘徊着。
突然,龙苷准备完毕秦天所需要的东西,回到了龙震天的房间外。
刚才的动静他早已听到了,走到秦天的跟前,毕恭毕敬地屈身行礼,然后用阴冷的目光瞪了杜马一眼,说了一句:“先生是我龙苷请来为为父治病的贵客,谁要敢对他不敬,我龙苷第一个不答应……”
杜马心头咯噔了一下,犹如触电一般,身体猛然一颤。
杜马不知道秦天到底有何逆天本领,竟然让龙苷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此的维护。
“龙先生,此人年纪尚浅,我杜马、老徐都是行医几十年的医者,大家心知肚明,医术造诣不仅仅是靠庞大的医学知识,还得无比丰富的临床经验积累起来才可应对各种疑难杂症,绝不是一朝一夕可学成的,龙老的病情复杂,让他为龙老治病,岂不是太儿戏了?还请龙先生三思啊……”杜马面色凝重,略带焦急之色地对龙苷说道。
“徐叔叔与家父是生死兄弟,他为家父患病东奔西跑多年,以他的医术造诣,绝不会看走眼,我相信先生,他一定有救治家父的办法……”龙苷对秦天信心满满,在杜马的面前,他极力袒护秦天。
也正因为如此,秦天下意识看了徐久义一眼。
一定是徐久义对龙苷说了关于自己的许多事情,否则,龙苷绝不会对自己如此信任的。
在秦天看来,徐久义一定对龙苷说了‘太乙九针’‘刺魂’‘鬼手四十九针’的医学传说,龙苷才会在杜马这样一个医学界大人物面前如此袒护秦天。
太乙九针是逆天而顺五行,刺魂可用救病患死而复生,四十九针可通脉顺九窍,无论是哪一门针灸绝活,都是医术的最高境界。
在火车上,徐久义亲眼目睹了秦天施展出的各种绝活,一针皮,二针肉,三针脉,四针筋,五针骨,六针调阴阳,七针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