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想不到什么能够继续拖延时间,保住性命的办法了。
而现在王蹇好奇的站在她自己身边,就说明这一局,季梦幽她赌对了。
王蹇忽然大笑起来,他挥手屏退一干人等。厢房内,如今只有他与被绳子捆住的季梦幽二人。
他愈发靠近季梦幽,闭上双眼又忽然睁大眼睛:“王妃,您该知道臣的手段的。有些话主动说出来,总比,被人撬嘴听到更好,不是吗?”
季梦幽继续假意微笑,她懒得真心实意的朝着王蹇笑。不是不想,是实在笑不出来。那种强大的压迫感之下,季梦幽甚至觉得自己呼吸都是他在施舍。
该说什么,才能让王蹇继续因为好奇,而暂且放过自己呢?
她思虑再三,开口说道:“若我说,在京城的时疫发生之前,我就已经知道时疫会发生了,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