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环境里,和德将人抱在腿上,下巴懒懒地压在他肩膀上,白皙的手指很漂亮,灵巧地编着花环,让人看着眼花缭乱。
很快,一个精致漂亮的花环便出现在眼前。
她给许乔言戴在头上。
许乔言想要摘掉,“我不想带这个……”
和德攥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带着。”
许乔言又乖顺了。
隔着一扇玻璃,屋内米酒站在那里,泪涟涟地看着两人的互动。
过去了有五分钟左右,米酒才从里面出来,将零食放在桌上,笑嘻嘻地看着和德。
“你是许乔言吧?”
和德挑了下眉,“你认识我?”
米酒有些激动,“我当然认识,你的每一部广播剧我都听过呢,我很喜欢你的声音。”
和德微笑,“谢谢。”
米酒看向许乔言,“如果出广播剧的话,是他配我的男主吗?”
许乔言一愣,回答不上来。
和德自己笑着说:“当然是我啊。”
米酒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中午饭前。
和德带着许乔言从山上下来。
许乔言还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就拿到授权了。
直到后来他去看了那本小说,看到编花环的剧情,才顿时明白了一切。
觉得不愧是秦和德,太狡猾了!
回到家里。
和德看到了客厅的行李箱,目光慢悠悠地看向许乔言。
看似无害的眼神,却让许乔言一瞬间背脊僵直。
许乔言有些心虚,“那个,东西太乱了,收拾一下。”
和德与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站着,朝他伸出了手。
许乔言下意识想后退,但还是直挺挺地稳住了。
和德将手放在他额头上,“看样子,你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
许乔言点了点头,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下一秒,便被她抱了起来往楼上。
许乔言立即就预感到了什么,牢牢地抱住和德的脖子,“那、那个,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我放下,我好歹是个男人,这样很没面子……”
“你跟我要什么面子?”
和德带他上了楼,关门,上床,一气呵成。
顾及他大病初愈,和德只做了一次。
许乔言委屈巴巴地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
和他比起,和德简直神清气爽,不紧不慢地在身上套上睡衣,过去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硬是将他的脸从枕头里掰出来亲了一口。
“我去处理点文件,你再睡会儿。”
许乔言:……
霸道又粗鲁的女人!
…
下午的时候,许乔言一直在焦急寻找把身体换回来的方法。
他下午还有录音。
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
和德也没找出办法,只能说:“那我给你配?”
许乔言有一些犹豫,“你行吗?”
“好歹是配音公司的老板呢。”
“那你怎么不做配音演员,做了老板呢?”
和德:……
“要不要帮忙录?”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了,许乔言只能让开位子,让和德在他工作的位置上坐下。
半个小时后,录音开始了。
许乔言站在一边,紧张得手指头都扣在一起了,直勾勾地盯着和德。
相比起他,和德淡定得不行,到她开始录音的时候,轻轻启唇。
低沉而带着威严的嗓音响起,不怒自威,能够让人恰到好处的感受那么一丝压迫感。
竟是和许乔言平时配音时的声音一模一样,甚至在那种威严感,还要比许乔言呈现的更优越一些。
只是在感情方面略逊于许乔言。
但既是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倒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许乔言背后靠着桌,在和德工作的时候,一直盯着她不放。
耳边是她的声音,脑海里自动浮现她的身影,仿佛她就真的是那九五至尊。
许乔言看着她,心脏怦怦乱跳,眼里像点缀着星星,掩不住的崇拜。
在和德喝水休息的时候,许乔言发出一点声音,等她看过来,指了指门外,无声做了个口型,“我先出去了。”
和德淡淡地点了点头。
…
夜色浓重,黑色的大床上有一块高高凸起的轮廓。
和德有些湿润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伸向台灯的开关,还没有触碰到开关,又被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手指。
许乔言:“不要开灯。”
“但是我想看看你。”
许乔言害羞得不行,软声撒娇,说不可以。
和德只能妥协。
许乔言欲生欲死,感觉被拽到了深海,大脑缺氧,喘不过气,接着又被拉出水面,重新活了过来。
许乔言葱白的指尖攀着和德汗湿的肩膀,难耐地皱着眉头,带着细细的哭腔娇软而生涩地与她说着难以启齿的话。
和德额头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到了他锁骨上。
一切结束。
许乔言不能动弹地躺在床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