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沈忆看在眼里,终究是有几分心疼了。
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心软,但看着谢惊重那副倔脾气的样子,什么都不说的跪在那里,本来就一天没吃没喝没睡……
就算是功过相抵了吧,这个仇,暂且放在一边。
早朝因为沈忆身体不行的原因,直接停了很久,这点时间奏折也不需要她处理了,整日守在外面的萧子疏和谢惊重分去一大半,剩下的多是慰问她。
大家折子上的也不多,沈忆闲下来,又去菩提树下埋酒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不知道这里究竟是谁放的,起码也有十几年了,找了资历老一点的宫女和太监,都没结果。
这里还有一坛,她刚要挖起来带回去的时候,不远处站着的谢惊重行了一礼,朗声开口。
“女君莫要再喝了,那是我七岁之时埋下的,年份已经久远,虽醇香,却烈的很,你遭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