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呀？”
沈攸攸唇角一勾：“公共厕所。”
“公共厕所？”
董异那边得到这消息，立刻跑到办公室报告给厉焜廷。厉焜廷听了，就发出了这一问。
“没错，就是公共厕所。”董异不可思议地道，“总裁，你要不要去跟夫人说一说。那黎尚毕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顶级会所啊。这，这改造成公共厕所，说说不过去吧？”
董异实在不能理解夫人的脑回路。
厉焜廷蹙着眉，沉吟着，说：“黎尚那地段不错。改造成公共厕所，有点浪费。”
“什么有点浪费，简直暴殄天物好吗？”董异很不舍浪费了那么好的资源，“总裁，你还是劝劝夫人吧。”
厉焜廷便拿起手机，给沈攸攸打电话。
想不到这小女人吃醋，吃到这地步。他跟周黎真的清清白白，没有半点逾矩。
不过，她吃这样的醋，他好像并不反感，反而心里还挺欢喜。
这说明女人在乎他。
没两下，厉焜廷就翻到了她的电话号码，可他马上又全部撤回到主界面。然后将手机搁到了一边。
董异奇怪地问：“怎么了？怎么不打电话了？”
厉焜廷轻叹：“我吃了三天的闭门羹。不想再惹她生气。”
一想到那三天，她夜夜把枕头扔给他，把他推出房门外，他就不敢再“造次”。
又说：“夫人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