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已破解九杀神功。那些地狱岛的仇家会更加忌惮地狱岛的底蕴,不敢轻举妄动,反之,原本觊觎九杀神功之人,反倒受了激励,任何九杀神功并非不败,孰利孰害,可见一斑。”
“诸葛先生此言,莫非是认为老夫处事不公?”
“岛主言重了,是非取直,公道自在人心,多我一言,少我一语,亦是无妨。”
场面陷入僵局之际,岂料浪九鸦忽地笑了笑,说道:“可以,赤手空拳也行。”
展世恶诧然道:“浪小兄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若输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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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好不容易拚出来的名声,便会在一夕之间全毁!”
“虚名罢了,不值一提。”
“臭乌鸦,你还真能装!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沈云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似是毫不担心。
孟婆冷笑道:“算你小子还有骨气,那便让老身来领教你的武功!”
既然双方已接受规则,其他人身为局外人,自也不便多说什么。步怜玉见状,移步至沈云飞身旁,柳眉一挑,低骂道:“你这大色鬼瞎起鬨个什么劲,还不劝劝你的好朋友,他这是在玩火自焚!”
沈云飞耸了耸胳膊,笑道:“既然你认为他会输,那我偏要说他会赢。”
南宫紫嫣走了过来,幽幽道:“孟婆敢这么说,必有所倚仗,你们不得不防。”
步怜玉点头道:“传闻九杀神功厉害无比,如今不能使用,如同自废武功,面对孟婆此等高手,委实不智。再者,他多次挑惹地狱岛威严,若我没猜错,孟婆必会下死手,纵不能取其性命,定也会将其致残。”
沈云飞摸了摸下巴,贼笑道:“你们用不着穷紧张,我敢用项上人头担保,臭乌鸦绝不会输。要不这样,我们来打一个赌,倘若我赢了,毒ㄚ头你以后不许再提我偷窥你的事。要是我输了的话,我任凭你处置?”
步怜玉白了他一眼,不快道:“如今人命关天,你还有心情说笑?他要是知道你如此轻浮,罔顾他的性命,定会后悔交了你这个朋友。”
“这你就说错了。如果我现在怀疑他,那他才真会对我失望。朋友之间,信任乃为根本,这是天经地义之事!”
步怜玉没好气地说道:“你的歪理真多!哼,反正他是你的朋友,既然你们非要自寻死路,我也懒得管你们了!”
南宫紫嫣眉头轻蹙,说道:“沈公子,难道你真不劝他吗?”
“别看臭乌鸦好像漫不经心,他跟我一样,一旦决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变,任由你们说破嘴也无用。况且,你们何必愁眉苦脸,真要我说的话,现在真该忐忑不安的应是那孟婆才对!”
南宫紫嫣问道:“沈公子此言,莫非认为他有胜算?”
“我太了解那家伙的本事了,别说不用兵刃,他就算是让一只手,我也敢打包票孟婆不是他的对手。”
步怜玉冷笑道:“你尽管吹牛好了,孟婆是何许人物,以她实力,怕是你全力以赴也未必能取胜。”
沈云飞双手一摆,淡定自若道:“我办不到,不代表他办不到,我又不像你这么自大,认为自己做不到的事别人也不行!”
步怜玉瞪大双眼,怒道:“我真不该与你说话!”
便在两人谈话之际,浪九鸦和孟婆那边有了动静。
孟婆暴喝一声,拔地而起,双手一振,臂肘朝浪九鸦回旋击出,招式奇诡,令人猝不及防。待到对方近在呎尺,浪九鸦突然如飞鹰般扑起,一记凌空翻身,倒掠三丈,倏地绕到了孟婆身后。
孟婆看似垂垂老矣,老态龙钟,反应却极其灵活,快若闪电。她坐马拧腰,旋身反击,连消带打,转瞬之间击出数十招。不过,浪九鸦宛若游鱼,左躲右闪,无论孟婆招式变化万千,诡秘难测,却也丝毫占不了上风。
倏忽间,孟婆一个箭步窜过来,浪九鸦又象是壁虎般匍匐在地面上,刷地从她脚边滑过去。浪九鸦双手撑地,低喝一声,一记鲤鱼打挺,又重新站回了最初的位置。
孟婆手腕一沉,掌背立起,向外翻去,气势惊人,掌刀稳健老练,招式狠毒,内力浑厚,果然不愧为一代武林高手。
浪九鸦面色古井无波,心如止水,令人感到他游刃有余。不过,他的身法却毫不含糊,他伸出两指,电射往孟婆的面门攻去。快要交触之时,浪九鸦如鱼跃龙门一般往上跳起,身形幻出漫天残影,晃动之间,身子急旋,借下压之势,手指直刺孟婆的右手肘。
孟婆以为浪九鸦仰赖铜钱才能伤人,但她忘记浪九鸦既能用铜钱攻击穴道,必然对穴位经脉掌握精准,双方徒手交战,反而对他有利无害。
孟婆大惊之下,失声惨呼,嘴刚张开,一只迅若鬼魅的手,匹练般朝她飞来,挡住他的去路。浪九鸦这一招来得太快,猛婆回神之际,手臂已被对方指尖轻轻拂过,一股暗劲如暴雨般窜入了曲池穴,传遍全身。起初她手臂一阵酸麻,转瞬之间,疼如绞痛,彷彿万蚁乱窜,令她不得不连忙运起真气护体。
双方人影倏地分开,浪九鸦轻巧如猫,落地无声,恰巧落在原处,不差分寸。他神色自如,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激动,反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