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村了,便没这个店了,要不你追上去?”浪九鸦调侃道。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招是欲擒故纵,女人最吃这一套了!”
浪九鸦以臂作枕,躺在床上,笑了笑道:“看不出你对女人这么拿手,我还以为你早已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险些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我可不是呆子,她肯定对男人很有一套,倘若我死缠烂打,那只会让她认为我是登徒子,从而适得其反。”
“你表面上看得透彻,但我怎觉得你是甘之如饴?”
沈云飞大马金刀跨坐椅上,笑吟吟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人,但欣赏与追求,这可是两回事!”
“那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若我说是欣赏,你相信吗?”
“莫非你嫌弃她是瞎子?”
“我可没这么肤浅,可惜她是地狱岛的人,我不想惹祸上身!”
“原来你忌惮地狱岛?”
“武林中人谁不怕地狱岛?地狱岛的名言,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至五更。我知道你不怕,因为你孑然一身,豪无后顾之忧。但我可不同,我若得罪地狱岛,恐会连累白虎堂的人。”
“想不到你不追求她,背后竟有如此大义凛然的原因,真是失敬了!”
“瞧你说话的语气,你肯定是在笑话我!”
浪九鸦伸了个懒腰,笑了笑道:“难得来此一趟,关在房里多无趣,要不出去走走如何?”
“你忘了她方才说了什么?。”
“令尊不许你近女色,也不许你惹事生非,你有照他的话做吗?”
“这不一样,此次前来,我代表了白虎堂。”
“那不为难你了,我独自一人去晃晃。”
“臭乌鸦,你明知道激将法对我很管用!”沈云飞不悦道。
“说到底你也想去,不然我说破了嘴也没用。”
“这话倒是没错。”沈云飞摇了摇头。
两人刚踏出院子,两道身影如一缕青烟般飘来,其中一人是盲女,另一人是一名矮瘦的老妪,她白发披散,佝偻着腰,右手携杖,脸上布满皱纹。老妪抬起锐利的目光,不客气地问道:“你们要去往何处?”
沈云飞说道:“四处走走。”
老妪面色一寒,冷冷道:“此处机关重重,危险至极,老身劝你们还是乖乖待在屋里,以免遭来血光之灾。”
“哼,你这是在威胁我,这便是地狱岛的待客之道吗?”沈云飞不满道。
“对付什么人,老身就用什么态度。”
“那我也告诉你,我沈云飞最恨人倚老卖老!”
眼见两人剑拔弩张,互不退让,盲女连忙开口道:“沈公子,聋老已派人加强巡视地狱岛,若你们随意走动,兴许会被当成可疑人物。此外,贼人尚未伏法,为了安全着想,沈公子还是听从孟婆的话,待在此处较为稳妥。”
“什么!你是孟婆?”沈云飞失声道。
这也怪不得沈云飞如此惊讶,毕竟孟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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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之中,那也是赫赫有名。她与判官两人被认为是活阎王的左臂右膀,在地狱岛地位之高,不难想象。
“不错,老身正是孟婆。”老妪嘴角微弯,甚是得意。
浪九鸦笑道:“久仰孟婆大名,听闻孟婆除了武功高强,酿酒亦是厉害,其亲手酿制的孟婆酒举世闻名,轻尝一口,便可忘去忧愁。”
“小子,你这是谈条件还是要挟?”
“不敢,浪某不过随口说说。”
孟婆从腰间取下一壶酒,扔给了浪九鸦,正容道:“此酒便是孟婆酒,至于是否真如传闻一般,那还得你亲自尝过才知道。”
浪九鸦拔开酒塞,轻嗅一口后,微笑道:“果然是好酒!”
“既是好酒,为何不立刻喝一口?”
“长夜尚且漫漫,何尝没空饮酒?”
“莫非你怀疑老身下毒?”
浪九鸦摇了摇头,举起酒壶,豪迈一饮,接着道:“真不愧是孟婆酒,味道回甘香醇,比起朝廷贡酒,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子,你可别把牛皮吹破,难不成你喝过贡酒?。”
“因缘际会之下,倒是有几次。”浪九鸦笑道。
一旁的沈云飞也是好酒之人,抢过酒壶饮了一口,双目立时放亮,说道:“果真是好酒!”
盲女微微一笑道:“若是两位公子喜欢,奴家等等再拿两罈过来。”
沈云飞大笑道:“有如此美酒相伴,或许我真可以在屋里待上三天!”
孟婆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随后与盲女一同离去。
回到屋里后,沈云飞迫不及喝起了方才那壶酒,几杯黄汤下肚,他脸上微醺,十分满足。正当浪九鸦以为他沉浸在琼浆玉液的美好滋味时,沈云飞的脸色一变,语气严肃道:“你觉得地狱岛的人,会不会与偷袭南宫姑娘的人有关?”
“原来你还很清醒,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你真以为我是傻子不成?哼,那老太婆光是以为用几壶美酒就想收买我,未免想得太过简单,他们越想阻止,我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