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为名,扫荡光州所有兵器铺,如此一来,他也不必知晓阿隐哥爹爹究竟居在何处,而且事后只消假装昔时帮主是碰巧被杀掉,就不必承担灭长负义之名了。我看顾王霸根本也不晓得祁夏清派他的真正目的,才会那样凶巴巴的骂阿隐哥,而没有想到甚么斩草除根。而祁夏清听顾王霸败在阿隐哥手里,也料不到他就是帮主之子--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有儿子,所以也不当一回事。”
文之隐惊道:“原来如此!总而言之,我能留下一条小命,也真是天幸。”
若雨笑道:“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柳如雪道:“所以雨儿,你有甚么计划?”
若雨微笑道:“我和阿隐哥回来的路上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已有初步方略,不过祁夏清诡计多端,能否真正用上也属难说。阿隐哥,不如你来说罢。”
文之隐一奇,道:“好。”
诸人听过,各自提出意见讨论,文龙二人又有了不少收获。略告一段落时,若雨道:“哥哥你也不用担心,我看,这附近所有大夫应该都是被祁夏清捉去了,等我们把他攻打下来,定能找到大夫看你的脚。”
若风道:“那就太好了。”
柳如雪道:“你怎么知道大夫是给那教主抓走?”若雨道:“因为当时我和阿隐哥带着那……带着杨叔叔出来求医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半个大夫了。我想定是祁夏清忌惮他武功高强,硬打打不过,却使这奸计要害死他。何况他长居此处,熟悉路径,只消派出手下装成平常百姓去请大夫,又岂会捉不到人?”
龙后铭恼道:“这教主害了你不够,又害了云儿,居然还敢害我义弟,又害风儿?这次你们要是打不下来,我无论如何都要去打他一遭。”
若雨道:“爹爹放心,我们这次势在必得,一定会抓住他。”
商议过后,若雨又向家人细聊这次所见所闻,树上荫间一片温馨天地。眼见天色渐转橙红,若雨问道:“你们平常都怎么吃饭的?”
柳如雪道:“为了不要遭人发现,屯了不少干粮在此,不过现在也吃得差不多了,毕竟今天又多了四口。”
若雨笑道:“阿隐哥,我们去买好不好?顺便把莫叔叔接回来,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文之隐道:“好啊。”于是二人下了树,缓缓朝来路走去。
若雨道:“你瞧这夕阳,红的跟柑橘一样,这一抹抹红霞,难道是老天爷剥橘子溅散的汁液?”
文之隐笑道:“或许是罢。我本来还道你会说些甚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诗词歌赋呢!”
若雨微微一笑,双目望着地面,道:“因为今天是开始,不是结束,我不想讲这种诗。”
文之隐道:“甚么意思?”不闻若雨一点答覆,却
。忽然感觉左手一阵温暖,却是她牵住了自己的手,脸上微微一红,正待说话,却忽然见她转过头来,扬着一张染着彩霞,娇丽无双的清秀小脸,以散发着暖暖光芒的目光与自己眼神交对,道:“阿隐哥,听你今天对我爹爹说的那些话,我好欢喜。”
文之隐望着眼前佳人,想起自己说话,一张脸只是染上了橙霞,道:“你……你喜欢就好了。我……我也很开心。”
若雨嫣然一笑,道:“怎么对我说话就这般害臊?”
文之隐的脸染的比夕阳更红,道:“我……我不知道。你……你爹爹只是问我问题,所以我给了他心中答案,可是你……你让我脸红心跳,所以……”
若雨掩嘴轻轻一笑,道:“别害臊啦!等会让莫叔叔看见,你岂不是要挖个地洞钻下去?”文之隐大羞,道:“才不会呢!”若雨笑道:“开玩笑的,你别在意。”
文之隐道:“雨儿妹……,对不起。”
若雨奇道:“你干嘛跟我道歉啊?”
文之隐道:“我……我好没用,我怕我守护不了你一辈子。”
若雨道:“你难不成还在介意被捉之事?”
文之隐点了点头,道:“这几日我们都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一直没跟你说这件事。我……我这么容易就被骗,我……真的好担心我守不住你。”
若雨轻轻一笑,道:“你守不住我,那有甚么关系?”
文之隐急道:“要是出了甚么事,要我怎么……”
若雨缓缓摇了摇手,微微一笑,道:“我是说,你一个人守不住我,我们一起守护彼此,那不就行了么?嘻,你那天只带梧桐大哥出去,而没让我跟在你旁边,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文之隐道:“对不……”
若雨笑指着他鼻头道:“你,别再跟我道歉。看在你及时出来的份上,这笔帐自然消得一干二净。阿隐哥,你别再把我当作甚么遥不可及的人,甚么状元世家,你也别再管了,我就是你身边的雨儿妹,好不好?”
文之隐脸上一红,道:“当然好。”
二人携手走了一会,又回到当初看见第一个记号的枫香树之旁,却不见莫虔羲身影,若雨道:“奇怪了,这时候应该早要到了才对。”
文之隐道:“不如我们往回走一点看看罢。”
若雨回头向神木的方向望了一望,道:“好。反正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