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爹爹完成遗愿?”说道:“少恒大哥,你起来罢,爹爹有留了一封信给你。”
杨少恒惊道:“给我的?”杨文广点点头,开了抽屉,取了一封信与他,杨少恒站起接过,又忙跪回地上,随手拭了拭泪水,恭恭敬敬的开了,却看信上所书乃是:
“吾儿少恒知悉:吾儿可好?自定州一别,忽忽十数稔,再不闻吾儿信息,为父忧之念之甚矣!惟愿吾儿平安,只俗事烦身,无暇与我通息而已。去岁,偶感风寒,头疼欲裂,自知年岁已过,老天无意与我再理戍防之务,疾盼吾儿速至莫州城内,与吾一会,吾有言语当面嘱汝。顺问近好父杨延昭手书。”
却看中间空了一行,左方仍有文字,墨迹却与适才有所不同,笔迹工整而无遒劲,浑不似出自于父亲手笔,所书乃是:
“吾儿少恒收览:无奈何手下无力,寻不着汝,吾所剩时间不多,只有留书与汝。汝聪明多智,善与人交,自幼长随吾驻守边防,数次用兵,颇得祖宗之法,当承祖志,为国尽忠,北拒辽寇,护国安宁。惟知汝义气深重,切不可因一己私情,误忘大节;允人之请,务当先行审势察理,无须理会何人所求,如此行事,必能无过。
“古云:“圣人不得已而用兵”,汝当凭汝之智识,慎守城池,莫随意发兵,任凭兵士流血卖命。然切不可为保兵士性命而恣意投降,为求茍全而屈膝于敌,若汝为之,吾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也!吾深知汝必无此行,系为父多口多舌,要汝监督他人而已。护国重担,吾命汝一肩挑起,盖知汝本有此能,切切不可让吾失望。
“文广随我用兵,十年有余,亦为一介良将,念汝未归,命其代理此间军务,而汝既见此信,可即自为主将,用广为副。汝既为兄,务须代吾细细监管考察广之言行,有汝二人共御城池,则国之复兴指日可待矣!切不可因安逸而忘却国危,不可以寥寥数纸合约为国之屏障,若汝能用奇兵奇计,重夺燕云十六州,再震国威,吾在九泉之下亦觉安慰。
“吾年五十有六,恨己方当盛年,却再无为国之日,惟愿汝承吾遗志,保重自己身体,再为国尽忠五十余年,其时告老还乡可也。人生苦短,愿汝勿虚此行,谨记祖宗教诲,则吾虽于此时离世,亦无恨矣。勉之,勉之,吾知汝必能不负我所托。此信口授。父杨延昭示”
杨少恒未及读罢,泪水早已滚滚而下,读完全信,胸中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向天朗声祷祝道:“孩儿虽然无知,必不敢负父亲所托,必当以余生全力护国复国,死而后已,爹爹在天之灵不必担心。”
杨文广喜道:“少恒大哥!”
杨少恒道:“兄弟不用担心,我必一肩扛下重担。”
杨文广见他心伤之余,意志仍然如此坚定,不由得一阵心折,道:“大哥说哪里话来,我必和你一同继承父亲遗志。”
杨少恒喜道:“好!”说着伸出右手,二人击掌为誓,一同仰望苍穹,彷彿见着父亲远大的背影,指引己二人未来的方向。
且说成都境内,许景府中,若雨这时早依杨少恒所说,向许光仪讨教了好些点穴功夫。她本来已在练功运息之时知晓大多数穴道的所在,于点穴一门所差只是运劲窍门而已,而武学一道本来殊途同归,她日前早由文之隐等悉心指点内功精微所在,此时许光仪教学之下,一点即透,只花二日便已熟悉。
文之隐见状,想教她在旗子之上使出,也向许景陆磊学了,每有所会,即摆着样子,口中叙述,转教给若雨。
而许景怜小师弟于师门功夫所知甚少,又去得匆匆,便传了文龙二人三路本门剑法,让他们之后能与之分享。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