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武功,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酒后说话,往往前言不搭后语,但谭心月大概也听出了岳海灯的意思,他在塞外长大,又是黄沙帮出身,不耐烦这样的抱怨,便道:“行了,你一个七尺男儿,怎么不能过活,你只说你今后想怎么办就是了。你若还在长生堡,自然不用多说,帮主那里我给你兜着,只当我不知你身份这事儿;你若想回去,虽然先前写了那样一封信,也没关系,我寻二哥四哥他们几个替你说话,保你还能回去就是。”
岳海灯怔了怔,竟没开口。谭心月自拿了杯酒喝了,却见岳海灯还是不说话,奇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岳海灯慢慢道:“我不知道。”他答非所问地又说了句,“我妹妹前不久没了,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