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情况，让他有些尴尬。
卯四摸着鼻尖笑说：“大概是属下想得太多了，也或许是他们夫妻俩在外人面前伪装的太好，才没叫属下看出端倪。”
谢听澜垂眸思索，这世上真有一个府上几十上百个小厮侍女，无一例外对主子毫无怨言么。
而且王家夫妇在王家极差的风评，也是一个古怪的点，这夫妻俩做了什么能这么招人恨，就算是谢家性子最恶最不好伺候的谢老太太和谢娥，都还有忠心耿耿的心腹呢，王家夫妇身边，愣是一个也没有？
谢听澜问了卯四，卯四没说的太满，“兴许也有吧，王二夫人贴身的侍女不好打听，但我看她从不跟其他侍女多来往，其他人也有孤立她的意思，兴许她是忠心的。”
那就更奇怪了，有一个忠心的，知道府上下人都在说主子不好，王家夫妇若真是恶人，不趁早除了这些人，还留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