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威逼之法,封住了除豆萁这一张嘴后,一切后患,就算打理好了,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敢说,那天晚上在朝晖宫里,虞昭楚子凯发生的那件神不知鬼不觉事情,其过程激烈无比,此后却并没有掀起一点波澜和风声,悄然无息地,就这样翻了页。
无人知晓消息,也无人提及与谈论,除豆萁此人更被楚子凯下令封了脚步,完全没有了踏足内宫的机会,虞昭的耳根子和眼珠子都得子落了清净,渐渐的,因为这事暗里积存的懊恼,也都消散殆尽。
转而,虞昭又思量着,楚子凯先前许了承诺,答应了在禁足期间,不会偷偷爬上床来缠着要东要西来叨扰她,她的一颗心更是全放下了,于是将先前所做的一切防备都收拾干净了,不再限制楚子凯的来往。
岂料虞昭真心相待全心信任的夫君,在此番的这承诺上,终究还是辜负了她,虽楚子凯确实是按照二人的约定,吩咐御医院暂时给虞昭停用了那药膳,但他茹素期间,意外尝得了那一点荤腥,一腔兽性被唤醒,便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夜朝晖宫的灯烛刚熄,虞昭遣了守夜的宫女下去睡觉,困意才将涌上,打了个哈欠躺下正想入梦就听那书房传来了动静。
起先她没放在心上只当楚子凯不过是想过来挤个暖和被窝睡觉的,不仅不防备还傻傻地坐起来等着他来等他走过来了,还天真无邪地张开双手要抱。
如一条呆傻鱼儿自投了罗网等虞昭察觉到不对劲之时,为时已晚楚子凯那双有力的手臂一环住她的身子立刻就变成了缠住猎物的蟒蛇一般,让她拼了命使力都挣脱不开,慌乱间,虞昭只得试图与他将道理让他醒悟:
“人无信而不立!楚子凯你堂堂君王!不求你能事事都做个明君好歹你要做个君子吧!你可知君子一言,驷……”
管他什么马,管他追不追得上,楚子凯箭在弦上,充耳不闻只以一个强硬的吻,就将虞昭挂满嘴大道理全数堵住了一直亲得她软了身子,变得老实乖乖的才肯放过了她,手指又将她寝衣上的衣带轻挽再一扯复才在她耳边轻笑回应道:
“君子在昭昭面前我可不敢当也不稀罕当这个虚名,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夫君,自当年我头次学会翻屋顶去偏殿爬上你的床时,此后咱们俩床笫之间,我何时就君子过对付你,为夫还是觉得当个狂徒来得快活!”
最后一句话出口后,楚子凯付诸了当狂徒实际行动,虞昭今日大意了,没有做一点准备,所以被他压制得毫无抵抗的能力,连做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吃干抹尽,一夜之后,她顶着满身红痕醒来,整个人都还是懵懵的。
吃一堑长一智,虞昭再不相信那穿上衣服一副面孔脱了衣服又是另一副面孔的人所说的鬼话了,亡羊补牢,连忙采取措施,把那书房的门多添了一把锁,确信应当是万无一失了,这才敢上床睡觉。
可任凭怎么提防这滑头鬼,都是提防不住的,楚子凯也知,虞昭必定生了警惕心,与她好好谈,必定谈不出个结果,所以干脆就直接来硬的。
见书房门打不开,天窗也被人堵住了,楚子凯控制着身子身子使力,用蛮力往外一闯,锁破门开,他依然能在虞昭惊恐又无奈的眼神中,笑得得意走过去。
如此既然无用,还浪费锁头,虞昭干脆就不设任何防备了,每天都养好精力等着他来与他周旋,每隔个两三天的晚上,不知什么时候,那书房的门总会吱呀响一声,往往虞昭被这声音惊醒了,就连忙下床,逃跑去藕花房里躲一晚上。
这方法倒是起了次效果,头一次确实让楚子凯扑了空,不过也只有那一次,此后他便学到了经验,腿脚放得既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开门勾就冲出来,待虞昭刚穿好鞋,他就已经在床室门口解着衣裳,等着她逃过来投怀送抱了。
远在他乡,势单力薄,力量悬殊,虞昭好言好语劝不住,能有什么办法,最多只能亮亮牙齿爪子试图威慑一下,然而敌不过楚子凯皮糙肉厚刀枪不入,他全然把虞昭这点抵抗当做了情趣,不烦不恼,还还同她一起打着闹,凶着笑着哄着,顺便就将她吃了个干净。
先前两人顾忌着的避嫌一说,楚子凯已经用各种行动表明了,他全当了耳边风,虞昭起先还不忍对他抱怨责备一番,可成日捂着自己酸痛的腰,又看着自己始终鼓不起来的肚子,她无奈至心宽,便由着他去,也全然将警惕抛诸脑后了。
打着马虎眼又过了一月多,北疆的荒灾,在大楚与南荣府的共同合作下,总算得到了缓解,所耗费的财力物力不小,大半功劳都归于财大气粗家底殷实的南荣府,借着这个由头,楚子凯连忙下令,将虞昭最后一个月的禁足减免了。
起先虞昭还觉得清净被享受够就被打断了,还有些不乐意,但听楚子凯告知,文罗与凌锋婚事,终于敲定于上元节之后行礼,若虞昭那时还戴着罪名,可不能去替她盖红盖头沾喜气了。
先前与文罗的约定,虞昭记挂在心上没忘,便立刻就应下了以功劳减免禁足一说,欢欢喜喜为她准备添妆,时不时请她入宫,一起帮她挑凤冠嫁衣的花样子,和各类礼具摆设的样式,期间时而同藕花等几个捉狭丫头联合起来打趣她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