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温书对盛奶奶点头,“奶奶,您喝饮料我喝酒,我敬您!”
一时间,盛家前所未有的热闹。
饭后,辰辰缠着李温书玩游戏。
两人在客厅里跑来跑去,玩枪战。
“嘟嘟嘟嘟……”
“突突突突……”
夏心悦看着自己弟弟,真的很有冲动想要把他给绑起来扔了。在辰海他也没夸张到这种程度,来了这里,怎么感觉像是释放了天性似的?
难不成是因为外公与老妈不在,他就无法无天了?
不光如此,他都二十二岁的人了,居然跟两岁的辰辰玩得很好,夏心悦几乎要认为自己弟弟的心智还没发育健全了。
盛元曜在夏心悦肩头拍了拍,温和道:“温书这是在回顾自己的童年吧。”
听到这话,夏心悦忽然就呆住了。
是的吧!
弟弟童年时,母亲要照顾他,又要照顾外公。所以他自小就很懂事,很少有哭闹的时候。他在家里没有什么玩具,经常安静地待着。
夏心悦清楚得记得,弟弟跟她说过,自己只要待在妈妈与外公身旁,他会乖乖地,不说话,只要在他们身旁待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弟弟没有见过父亲,从小就羡慕家庭和睦的那些小伙伴们。
其实,弟弟懂事很早,今天他这样,肯定是羡慕盛家的和睦。
刹那间,夏心悦的眼眶微湿。
而盛元曜说的话,其实李温书也听到了。他端着玩具枪的手明显一顿,脚步也跟着顿了顿,怪不得盛二哥能追到姐姐!
姐姐能有盛二哥这样细心的丈夫,真好!
这几天,夏济祥就在大门外,李温书明知道他是他的亲生父亲,却不能相见。为了不让母亲伤心,他听从母亲的话,连夜翻墙来了京城。
可是,在内心深处,他还是个希望自己是有爸爸的孩子!
当姐姐说要把夏家集团给他的时候,他好高兴!不是因为得到夏家集团就可以有很多财富,而是因为到时候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天下人说他是夏家的儿子!
而不是没有爸爸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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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辰辰吵着要李温书陪他睡,盛元曜与夏心悦乐得轻松就同意了。
临睡前,盛元曜先洗漱好,让夏心悦去洗。
夏心悦一边洗,一边想着事情。
父亲在他们姐弟成长的岁月里缺失,不光对她,对弟弟,都是怎么都弥补不了的遗憾。
虽说她现在与父亲的关系还不错,但弟弟连父亲的面都还没见过。
想到这,夏心悦替弟弟难受起来。
淋浴间的花洒开着,她的耳边忽然出现轰鸣声。
好似有千军万马似的,这让她以为自己耳鸣了。可能是累得,她就没有多想,关了水龙头,一脚跨出淋浴间。
啪的一声。
拖鞋不知道怎么绊了绊,她直接摔倒在了瓷砖上。
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在了地上。
剧痛袭来——
“哥,我……”
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房间里的盛元曜听到卫浴里传出的声响,连忙跑进去一看,只见夏心悦仰天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摔倒的?”
“拖鞋不知道怎么绊了绊,就摔倒了。磕到头,好痛。”夏心悦伸手去摸头,一想,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连忙遮住身体关键部位。
她身上,他还有什么地方是没看过的,这小女人怎么还这般害羞?
盛元曜迅速拿过浴巾给她围上,随后将人抱起,又忍不住疼惜地责怪:“这么大个人了,洗个澡怎么还会摔倒的?”
她将脑袋靠在他的心口:“我都说了,不知道怎么绊了绊。”
盛元曜侧头一看,地上也没什么可以绊到的东西,遂问:“是不是拖鞋沾了水太滑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洗澡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弟弟跟我小时候没有父亲疼爱的关系,有些分神吧?”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扒开头发看看后脑勺,随后轻轻揉了揉:“头皮有些发红发肿,可能是刚才磕到的,要不要叫叶博涛来看看?”
夏心悦摆了摆手:“不用了,大晚上的。我只是磕到的地方有些疼,其他也没什么问题。”
盛元曜在她身旁坐下:“那你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我再叫他过来。”
“好。”夏心悦微微红了脸,去到衣帽间穿衣服。
半夜。
夏心悦睡得很不踏实——
偌大的议政殿内,文武百官们义愤填膺。
“盛国不是与我们兴国打了个平手么?如今,怎地又在边境生事?”
“是啊,这盛国仗着地理优势,此番举兵,再起战乱,莫不是想将我们兴国给……”
“简直是欺人太甚,他们是欺我们兴国没将才了么?”
此话一出,殿内皆静。
这人连忙捂嘴,兴帝膝下皇子皆年幼,而朝中将军们皆已年老。一时间真的是没有可用的将才领兵对抗盛国来犯。
这时,一袭戎装的夏心儿急步入殿。
“父皇,请准儿臣前往应战!”
她的声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