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一听,猛地睁眼:“不行,不能做亲子鉴定!”
夏济祥闻言来气,抬脚在陈父心口踹了一脚:“凭什么不能做?他不是老子的儿子,是你与周敏洁的。我这个冤大头,替你们养儿子不说,你们居然敢惦记我家的产业!”
陈父心里一慌,要是事情的真相被周敏洁知道,那他赌博的本钱就断了。
“反正就是不能做,不能做!”陈父梗着脖子重复着。
周敏洁冷笑:“姓夏的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也知道骏伟不是他生的,你还在这里装什么?难不成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敢认?”
陈父仍然道:“反正就是不做!我不同意!”
盛元曜觉得奇怪,这个中年男人怎么不敢做亲子鉴定?
夏骏伟不是夏济祥的儿子,陈父又不敢做亲子鉴定,难不成其中另有什么猫腻?
盛元曜侧头与叶博涛商量:“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你给他们三个人都做亲子鉴定。”
他说的三个人就是周敏洁、夏骏伟与陈父。
夏骏伟急于知道自己究竟是从哪来的,嚷着道:“我同意二少说的,给我与我妈,还有这个姓陈的都做亲子鉴定。”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索性搞搞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
叶博涛颔首,回车上拿来医药箱,给他们一一采了样,随后迅速返回医院。
在等鉴定结果出来时,夏济祥联系了私人律师,随后与律师一直在书房里商量有关离婚事宜。
夏老太太则是气得不行,在佣人服侍下,直接回房躺在了床上。
至于周敏洁与陈父,夏骏伟怒气腾腾地看着他们,他们也不敢造次。
夏心悦睨了一眼客厅角落的周敏洁与陈父,这对狗男女倒是安静,就是不知道他们心里还在谋划什么。
快中午时,叶博涛赶到了夏家。
盛元曜问他:“怎么样?”
叶博涛拿下巴指了指角落的周敏洁与陈父,低声道:“这对男女估计有很多秘密,夏骏伟不是他们的孩子。”
听到这话,夏心悦很是震惊。
夏骏伟竟然不是周敏洁的孩子,那他是谁生的?
虽然叶博涛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夏骏伟急于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便竖着耳朵细听。隐约听到他不是他们的孩子,这话让夏骏伟震惊不已。
忽然之间,他变成了一个孤儿,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未来变得更是迷茫。
在书房的夏济祥听佣人说叶院长到了,连忙与律师出了书房,并示意律师将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暂时收着。
夏济祥走到叶博涛跟前,问:“叶院长,结果怎么样?夏骏伟是他们的种吧?就是来骗我夏家的产业来了。”
“夏伯父,这个是报告,你看下。”叶博涛将报告递过去。
夏济祥接过两份报告,就在刚要打开时,夏骏伟畏畏缩缩地也想来看,却是被夏济祥扫了一眼,他委屈巴巴地后退了几步。
夏济祥深吸一口气,打开一看,惊道:“怎么回事,骏伟也不是他们的孩子?”
他这么一嗓子叫,使得角落待着的周敏洁与陈父都听见了。
周敏洁简直不敢相信,跑过来,一把抢过报告看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骏伟是我生下来的,怎么变成不是我的孩子了?”
说话间,她猛地看向叶博涛:“肯定是你动了手脚!”
叶博涛清冷一笑:“医术方面我从不动手脚!事情的真相,我觉得问一下你的前夫,估计就知道了。”
周敏洁怒目瞪向陈父:“姓陈的,你给我说清楚,骏伟到底是谁?我生的儿子呢?”
缩在墙角的陈父侧过身,并不打算说话。
“你要是不说,信不信我断了你的赌本!”周敏洁快步走过去,抓住他的耳朵,“你说,是不是你在外面的姘头生的?”
“神经病,我哪里来的姘头?”陈父一把拍开她的手,道,“当年你生下的儿子没多久就夭折了,我就从外面抱了个男婴过来。你产后虚弱,生完儿子也没细看,事情就这么瞒了下来。”
听到这里,夏济祥回想起二十多年前那次应酬喝醉酒的事情,再看看眼前有些熟悉的陈父,一切好像都说得通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早就将我当成了冤大头。”夏济祥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又在陈父身上踹了一脚。
原来,当年陈父也是做工程项目的,但是因为好赌,不仅赌光了家产,而且又欠了高额赌债。
那个时候,他的工程项目与夏家的产业有所关联。陈父就买通身旁的人,给夏济祥设了个套。让他自己老婆周敏洁脱光了衣服与醉酒的夏济祥躺在了一起,拍了床照,诬陷夏济祥与周敏洁有一腿。不得已,夏济祥出钱了了此事。
当年,周敏洁刚生了陈瑶瑶不久,他们夫妻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讹钱。
后来,又过了三年,周敏洁没想到陈父的赌瘾越来越大,当初讹到的钱早就不够花了。于是,她心生一计,将自己的儿子说成是那次拍床照时怀上的。
在夏济祥早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时,三年后,周敏洁来找,说是两年前生了他的儿子。夏济祥也是长了心眼的,只不过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