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忒不要脸,她动了一下唇,就被他顺势……
被他吻得受不住,又险些透不过气,夏心悦索性不装睡了,伸手便推了他。
“你醒着?”男人眼中闪过兴味。
嗓音自带磁性,魅惑撩人,带着一丝隐约的笑意。
“难道我睡着了,你就可以,就可以……”夏心悦说得脸都红了。
房中床头的灯还亮着,两人在床上的举动,照映在窗帘上。
这个时候,若是有人过来一瞧,那情景,夏心悦真不敢想,越想,脚趾头都要缩在一起。
盛元曜唇角微勾:“我就可以怎么样?”
俊朗的声音,在这个夜晚,越发显得慵懒妖孽,撩拨得她心头一跳一跳的。
眼波流动间,她终于问:“以前趁我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样对我?”
盛元曜轻轻一笑,坦诚道:“我如果说在你认为的初吻被我夺了前,我在你睡着就吻过你了,你信不信?”
听到这话,夏心悦整个人愣住!
好半晌,她才问:“什么时候?”
“你还记得有一次在盛宅,你嘴唇红肿的事情么?家里人都说你是上火,其实是我吻的,那时候我也没经验,所以这才导致你的唇像上了火。”
他说得不疾不徐,面上温润和煦,像是在回味无比甜蜜的事情。
而他的话,听在夏心悦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你……你……”她一个字说了半天,终于说完整一句话,“这么说房车上那晚,我嘴唇红肿也是因为你?”
“是,我觊觎你很久了!”说话时,他又去吻她。
夏心悦没想到自己早就落入了他的流氓的行径里,心里一口气上不来,便伸手打他。
她的拳头像在给她挠痒痒似的,盛元曜伸手去抓她的手。
只是一抓她的手,他的掌心一痛。
“嘶”了一声。
外公的戒尺是宽两指,长两尺。那是他老人家亲自制作的,用最有韧性的老竹子做成的。打起人来特别疼,疼到一般男人都会被打得痛哭不已的那种。
外公之前有把木质的戒尺,可惜打断了。就是打幼年时不好好练字的盛元曜给打断的,这才有了新的一把。
这个往事夏心悦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太小。
但是她知道,外公的戒尺打人特别痛。李温书不好好学习的时候,外公只要晃一下戒尺,他就会变得乖乖的。
看他的手心还是很红肿,夏心悦连忙轻轻抓住他的手指,问:“很痛是不是?”
盛元曜漂亮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扬:“你在关心我,对不对?”
“我能不关心吗?你是被我外公打的。”她拧了眉,绝美娇柔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疼惜。
“这样外公才能消气。”他紧紧盯着她,语态平稳地问,“悦悦,我想吻你,可以吗?”
这人是什么做的?怎么问这种问题时,都显得那么矜冷。
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还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声若蚊蝇。
但听在他耳中,心头立刻激荡起巨大的涟漪。
他覆在她身上,唇轻轻地贴了过去。
夏心悦伸手攀住他的肩头,乖乖地配合着他。
良久,男人觉得吻得不够,补了四个字:“想吻全身!”
闻言,夏心悦立刻炸毛,将手用力抵在他的胸膛上,奶凶奶凶道:“你别得寸进尺!”
“我两只手都痛,光是只能吻了。”他说得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
她咬唇:“要不然呢?”
“要不然肯定手脚嘴并用的,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还可以深入交流一下。”
腾地,她的脸红透了,轻声骂了两个字:“流氓!”
男人温柔一笑,眼神却变得幽深。
被她骂一下又不痛,且她这么骂他,说明她是愿意了的。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就在他的唇从脖颈、锁骨凑往她心口时,辰辰从小床上坐起来:“妈妈,辰辰喝水。”
刚才很好的气氛一下子被小家伙给打断了。
夏心悦拉了一下衣领,盛元曜长长叹了口气,坐起身。
小家伙在那边催:“辰辰喝水!”
“来了。”夏心悦连忙下床,给他拿过去他的专属吸管水杯,“慢点喝。”
小家伙估计是真的口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水,喝完之后,胖嘟嘟的小手将水杯盖上。
“妈妈,辰辰也想跟你睡。”
说话时,他利索地爬下小床。
趁着夏心悦放水杯的功夫,小家伙就爬到了她的床上。
她坐回床上,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妈妈的床小,你不怕挤么?”
小家伙乖乖地在夏心悦与盛元曜中间躺好:“不怕!”
盛元曜头都大了,原来她给他生了个小情敌!
小家伙浑然未觉,笑嘻嘻地对某人道:“爸爸,辰辰想听故事。伯伯给的,绘本故事。”
“很晚了,小朋友都要早点睡,可以长高高!”盛元曜差点咬牙切齿。
“辰辰不困。”
小家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