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出房门时,发现盛元曜刚刚准备下楼。
遂叫住他:“哥,我一件事情想和你说一下。”
男人脚步一顿,转过身:“什么事这么严肃?”
她快走几步到他跟前,轻声道:“我把这里的床单弄脏了,多少钱?我转你。”
这小姑娘居然跟他谈钱。
他伸手在她发间轻轻摸了摸:“没事,别放心上!再说了,我是小气的人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没有继续讲床单是因何弄脏的。
而且她发现他摸她头顶,像是越来越顺手了,更让她心惊的是,自己居然慢慢喜欢被他摸头发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他,温柔,甚至好似还带着一丝宠溺。
宠溺?
心惊于自己这个感觉,夏心悦一下子红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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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盛元曜在书房时,赵妈敲门进来。
“爷,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客房了?”
盛元曜头也未抬:“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们打扫客房卫生的时候发现床单上有落……”赵妈说着,不时地观察某人的表情,“红!不过,爷不必担心,那床单我们已经洗干净了!”
赵妈是过来人,说这种话时面不改色,不过内心却是兴奋得要疯,自家二少不容易啊!
母胎单身二十四年,终于开窍了!
盛元曜正喝咖啡提神,准备晚上加班下,这样子可以在周末的时候多陪陪夏心悦。
结果听到赵妈的话,差点把咖啡喷出来。
他终于反应过来早上夏心悦跟他说床单弄脏的事情。
他清了清嗓子:“你们误会了,心悦这几天不舒服。”
“哦,来那个了。”赵妈笑着点头,怪不得自家二少要与心悦小姐分开睡,原来是有这个原因在。
此刻已经在学校寝室的夏心悦不停地打喷嚏。
她不知道自己侧漏的事情导致佣人瞎想。
这也不能怪赵妈她们这么想,因为她用过的那个卫生用品,都是卷起来包好再扔垃圾桶的,打扫卫生间的时候看不出什么来。
盛元曜捏了捏眉心:“你们以后注意点,她比较害羞。这种随意猜测的话,就不要在她面前讲。”
“好!”赵妈答应得很痛快,“爷,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快了。”
“真的?”
“嗯!我还在追她。”
“还在追她,就说结婚快了,爷,你真行!”赵妈竖起大拇指,随后出了书房。
盛元曜摇了摇头,这里的几位阿姨都是山顶兄弟找来的,真的是什么样的人找来的还是什么样的人。
赵妈回到佣人房,立刻道:“今天的爷脾气特别好,以往都不肯回答的问题,今天居然一个不落。”
“难道是有了女朋友变温柔了?”有人问。
赵妈点头:“估计是的。”
“这么说来,我们以后要对心悦小姐更好点,这样子我们在这里的日子就舒坦了。”那人道。
众人称是。
这时,钱妈拉着赵妈走到角落,问床单的事情。
听了赵妈说的,钱妈高兴道:“圆房也不远了!”
“为什么?”赵妈疑惑。
“你想想,咱们爷知道心悦小姐那个什么,这种事情都是关系亲密的人才知道的。”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怪不得爷说快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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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夏心悦刚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寝室整理下,然后去食堂吃晚饭。
这个时候她接到夏初一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姐姐带着哭腔道:“心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心悦听到声音,心头一揪:“姐,你在哭?”
“心悦,他们太恶心了!”夏初一吸了吸鼻子。
“发生什么事了?”
被自己妹妹一问,夏初一哇地哭出来。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夏心悦让林玲琳把她书包带回寝室,自己直奔夏初一所在的酒店。
半个小时后,夏心悦到了酒店的客房。
客房门关着,里头有不小的吵架声。
她敲了敲门:“姐,你在吗?”
吵架声停了,随后门被打开。
映入夏心悦眼帘的是,夏初一哭得跟核桃似的眼睛。
虽然自己姐姐哭成这样,但是夏心悦知道,姐姐也是个狠人,因为她用一己之力,将床上那对狗男女的衣服全塞进了马桶,并且一个人拦着客房门口,不让那对渣男贱女走。
“姐,别哭了,你做得很好!”夏心悦拍了拍姐姐的肩膀,拿出手机,将床上用被子包裹起来的狗男女给拍了下来。
这时,那男人开口:“初一,我们四年的感情了,难道就因为我这一次这个什么,你就变得跟泼妇一样?”
床上的女人哼笑:“四年的感情,还不如跟我一次快活吧?”
“闭嘴!”男人说着,转而继续对夏初一道,“初一,你就原谅我这一次,都是这个女人勾引的我!”
夏初一冷笑:“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说得自己像是个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