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轻嗤一声说:“想什么呢,多吃点饭多长肉,我这是关心你的身体。”
谢时竹四肢纤长,看起来瘦弱。
但陆闻知道她也只是表面瘦,肉都长到了该有的地方。
谢时竹撇了撇嘴巴,她当然晓得陆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肯定是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她低头看了眼餐食,说:“去你大爷的。”
不少人都在偷看他们。
还有人特意聆听着两人的对话。
有人好奇地问同伴:“谢时竹对陆闻说什么了?”
同伴说:“她好像骂了句脏话,你大爷的。”
“果然,他们还是不合。”
谢时竹找了个没人的桌子,拉开椅子坐下,把餐食打开,拿着筷子吃了几口饭。
陆闻和她说了两句话,被其他后辈拉过去聊天。
就在自己的不远处。
没一会儿,运动会的导演端了一杯酒来到了谢时竹身边。
导演眯着眼睛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能让陆闻做到这种程度。”
谢时竹吞下一口米饭,眼神迷茫似乎不知道导演什么意思。
导演意味深长一笑:“他为了能让你来,自己连片酬都没拿,就来参加运动会了。”
谢时竹微怔。
导演继续道:“我就随口一说,你们的关系我会保密的。”
说完后,导演端起酒杯又离开了。
谢时竹放下筷子,抬眸看向了陆闻的方向。
男人一袭高定西服,乌黑简短的头发柔软地垂下,浑身散发着贵气感。
他骨节分明的手端着一杯香槟,和旁边的人碰杯,表情一直维持着笑意。
但多少有点距离感。
谢时竹回顾原剧情。
在原主的剧情里,她是有一个合格的男性床伴。
不过没有多久,两人掰了。
各自疏远,也把这场鱼水之欢当成彼此的秘密。
她和陆闻分开后也没有什么交际。
各过各的。
不过,原主的记忆里,陆闻好像终生未娶。
不知是不是她的视线过于炙热,男人仿佛感受到了,侧头瞥了她一眼。
彼此的目光撞在一起,谢时竹一惊,赶紧低下头,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谢时竹把饭吃完,才发现饭盒底下还有一张房卡压着。
房卡自然就是陆闻住的酒店。
这陆闻也是大胆,竟然用这种招数给她房卡。
不害怕她把房卡当成垃圾和饭盒一起扔了吗?
万一被别的人捡了房卡,那可就说不清了。
深夜,谢时竹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只穿了浴袍,坐上电梯,去了楼上一层。
到了陆闻的酒店房间,谢时竹拿着房卡迟疑了一下。
就在这短短的一分钟内,里面的门打开。
男人同她一样身着浴袍,斜靠在门边,朝她微微挑眉说:“来了。”
谢时竹:“昂。”
话音一落,男人伸出长臂,将她从外面拉了进来。
随手关上了门。
下一秒,男人把她抵在门框上,垂下眼帘静静地凝视着她。
谢时竹呼吸一滞,说:“急什么?我们有一晚的时间。”
陆闻低低一笑,哑声道:“季凉柏哪只手碰你了?”
男人微微眯着眼睛,眸底掠过凉意。
谢时竹哪知道季凉柏是哪只手碰的她。
那种情况下,她自保是最好的办法。
根本没有注意这些。
于是,谢时竹说:“可能是右手?”
陆闻掀开眼眸,方才的凉意已经消失不见,换成了一副纨绔的神色。
男人唇角勾着玩味的弧度说:“你不是说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谢时竹点头。
随即,男人横抱起她,带着她进了卧室。
一夜过后,天色微亮。
谢时竹定的闹铃响了起来。
她急匆匆地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
陆闻被她弄出的声响吵醒,惺忪着眼皮,撑着一只下巴,饶有兴趣盯着女人着急忙慌的样子。
“不是距离直播还有三个小时吗?”
谢时竹随意扎起头发,听到陆闻的话,她穿上拖鞋说:“经纪人要是发现我没在房间,肯定会怀疑了,我先走了。”
说完后,她也不顾陆闻的反应,脚步焦急地出了房间。
然后又跑到电梯位置,去了楼下一层。
她一走,隐藏在酒店拐角的狗仔收回摄影机。
谢时竹回到酒店的后一秒,经纪人就开始敲她的门,催促她该去妆造了。
她懒洋洋地回应了一声。
两个小时后,谢时竹坐车来到了体育馆的后台。
几个化妆师围着她,有人给她化妆,有人给她做造型。
明显的,这几个化妆师是按照经纪人的意思,给她进行妆造。
谢时竹坐在椅子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始终眉头紧锁。
她终于明白经纪人一直阻扰她大火的原因。
女团的流量需要平衡。
她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