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爸的话。
易妈可是想让自己女儿和薄延组队,什么娄安澜的,直接靠边站。
这对夫妻意识到了易妈的意思,脸上纷纷露出难堪。
老白偷听着他们的对话,随后嘲笑道:“这娄安澜的爸妈也是个势利眼,以后别跟他玩。”
谢时竹点了点头:“我才不理他呢。”
老白满意一笑。
然后,他们的对话被娄安澜以及他父母听到。
紧接着,娄安澜爸爸阴阳怪气地和娄安澜聊天,指桑骂槐道:“这人啊,总是没失败过,总觉得自己能飞上枝头,这乌鸦永远都是乌鸦。”
娄安澜抿了抿唇,看向了谢时竹,随后,他制止爸爸:“别说了。”
娄爸冷笑道:“还不让我实话实说了?”
一直沉默的谢时竹突兀地轻启红唇:“叔叔,您怎么能骂自己儿子呢。”
娄爸一愣,须臾,意识到自己话中的问题。
他儿子不也是乌鸦吗?
娄爸脸色一阵尴尬。
老白故意说:“哎呀,还是第一次骂自己儿子是乌鸦的人,稀奇稀奇。”
两人的一唱一和,让这对夫妻脸色很难看。
而娄安澜也很是尴尬。
他父母这些行为,他也不喜欢。
工作人员催促着准备,娄爸娄妈还没有想到什么反驳谢时竹的话,就看着谢时竹去了更衣室。
其他选手也去换衣服,等待着上场。
谢时竹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拉链是坏的。
她寻找到工作人员,想要换个衣服,却遭到工作人员的不耐烦。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谢时竹一眼,不冷不热道:
“换不了,衣服只有一件,你自己想办法。”
谢时竹捏着衣服的一角,面色一沉。
在这世界,没有钱和权,简直寸步难行。
说完后,工作人员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女士更衣间。
谢时竹追在工作人员后面,想要和工作人员对峙。
出去后的工作人员本来的冷脸,看到后台多出的人后,连忙转换了神色,热情地说:“您也来了?”
一个您字,已经证明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
谢时竹到了工作人员身后,才看到来的人是薄延。
薄延不需要参加比赛,他已经接到了全国比赛的邀约。
他来这里,无非是放假闲得慌。
而且比赛给他送来了vip邀请函。
薄延点了点头,本来准备从后台经过,直接走到VIP通道,到外面的观赛台。
随后,他目光扫到了谢时竹身上。
女孩怒气冲冲,手上还拿着演出服,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又气愤。
但就算她生气,这张稚嫩的脸,似乎也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恐惧。
谢时竹看到薄延,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走到工作人员身边,直白地开口道:“衣服拉链有问题,难道就不是你们的失误吗?我比赛给你们那些赞助的金主赚取流量,换句话说,我们这些选手才是重头戏,也是上帝,你就这么对待你的上帝?”
她的一番话把工作人员绕的头晕。
薄延听到她的伶牙俐齿,唇角微微上扬。
别看谢时竹外表看起来柔弱,其实就像是长刺的玫瑰。
稍微碰一下,就得被刺伤。
工作人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想让谢时竹赶紧换衣服,别耽搁时间。
她话还没说出口,薄延冷不丁地打乱了她的思路。
少年眉眼含笑,说:“还不赶紧给上帝换衣服?
”
工作人员:“啊?”
谢时竹连忙站直身子,向薄延敬礼,说:“大哥!”
工作人员左看看右看看,一脸茫然。
工作人员还在迟疑,薄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俊美的容颜满是冷意,说:
“还不快点?”
工作人员一愣。
薄延她是不敢懈怠,工作人员顶着压力,去给谢时竹找衣服。
她一走,薄延手机响了起来,他看到手机上的来电人,是他妈,脸色有几分苍白。
然后径直从谢时竹身边离开。
谢时竹还没说谢谢大哥,就看到薄延有些不太好的脸色。
很快,其他人换完衣服出来,娄安澜发现谢时竹还穿着来的时候的衣服,他走到谢时竹面前。
然后,娄安澜发现谢时竹演出服的拉链有问题,他急忙说:“这是拉链坏了?”
他话音一落,工作人员已经拿了新的演出服,给了谢时竹。
谢时竹接过演出服,转头看向娄安澜,翘唇一笑:“嗯,坏了,不过我大哥已经帮我换新得了!”
她说这话时,眼神中还有一点点小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