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
”
谢寂离开后,终于清净了。
谢时竹召唤来明如真,为自己按摩。
明如真的手法很好。
谢时竹浑身舒缓起来,她轻轻一笑说:“寡人没有什么亲人,除了谢寂外,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陛下……”明如真放在女人肩膀上的手一顿,脸上心虚越来越强烈。
连带着手心都在冒汗。
谢时竹是个皇上,却把她当成了亲姐。
她何德何能,竟然还帮着外人算计自己的妹妹。
明如真垂下眼帘,按摩的手法更加温柔了。
*晚上的时候,谢时竹召唤来了樊缪舟。
樊织缠着樊缪舟,没办法,他也带着妹妹一起来到了谢时竹的殿内。
这会谢时竹穿着寝衣,白色的衣裳勾勒着女人玲珑的身材。
她坐在椅子上,纤长漂亮的手端着瓷器茶壶,正缓缓沏茶,动作优雅。
墨发随意用一个发簪挽着,白净的面容泛着灵气,一双宛如小鹿眼的眸子含着笑意。
谢时竹倒好茶,推到了一边,柔声说:“来了。
”
樊国兄妹向她施礼。
谢时竹说:“不必客气,起来吧。”
樊缪舟和樊织起身。
樊织活跃地坐下,嘴一刻也不能停歇:“嫂嫂,这茶看起来很好喝。”
樊缪舟在一边忍不住呵斥道:“樊织,不得胡说。”
樊织翻了个白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睁大眼睛,朝谢时竹竖起大拇指。
赞赏起月国的茶。
随后也反驳了樊缪舟的话:“哥哥,我怎么胡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嘴上说着不想和亲,那你倒是走啊,赖着这里,不就是为了和亲。”
樊缪舟脸色一阵尴尬。
樊织喋喋不休说:“嫂嫂,我给你说啊,我哥这人就是嘴硬,我最懂他了,要是不喜欢的女人,他估计都不会讲话呢,看他天天找你,估计对你芳心暗许了呢。”
樊缪舟表情窘迫至极,一会白一会青的。
他浑身紧张起来,转头看向了谢时竹。
女人诧异一笑,随后也没当回事,眉眼弯弯道:
“你误会你哥了,他是为了两国的发展。”
“怎么可能……”
樊织刚想反驳,樊缪舟沉着脸,故作生气道:“樊织,你出去转转,我和陛下有话要说。”
樊织眼珠子一转,满眼都是狡黠:“好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后,樊织又喝了一口茶,屁颠屁颠跑了出去。
她一走,樊缪舟向谢时竹道歉:“她年龄小,说话也不过脑子,你别介意。”
谢时竹眉梢一挑:“当然,我弟也时常说些胡话。”
樊缪舟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谢时竹与樊缪舟谈到了接下来的合作。
由于山贼的问题,樊缪舟不敢随意再让樊国的人冒这个险。
谢时竹听到他的顾虑,抿唇一笑:“寡人懂你的担忧,这样吧,人由月国出,其他的就由你出?”
樊缪舟一愣。
谢时竹都已经说这话了,他没办法拒绝。
在女人的注视下,樊缪舟点了点头。
谢时竹撑着下巴,格外慵懒道:“这个事情就由国师来监督。”
系统吓了一跳:【宿主,你不都是说山贼是国师雇来的吗?怎么还敢让他来?】
谢时竹不屑说:“这叫最危险的人也就是最安全的人。”
系统不懂谢时竹的话,抓了抓耳朵。
樊缪舟身在他国,其实也没什么话语权。
既然已经签了协议,更没办法拒绝。
他答应后缓缓起身,正准备离开时,女人出声叫住了她。
樊缪舟诧异地回头。
谢时竹指了指茶杯,“喝了茶再走吧。”
樊缪舟没有想到她是因为这个,转身又回到原位,端起茶杯,一口喝完。
茶香充斥在舌尖,令人浑身舒畅。
他放下茶杯时,谢时竹再次说:“我们月国除了牛肉与酒外,还有茶也是甚好。”
樊缪舟愣住。
谢时竹伸了伸懒腰:“就不用寡人送你了。”
樊缪舟颔首,缓缓出了殿。
他一走,谢时竹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了屏风后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