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管家想要推开挡在门口的谢时竹时,谢时竹突然猛地抱住宋砚的腰。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宋砚浑身僵住,病态白的脸色蒙上了一层异样。
他想,真得没有看出来,这个被迫嫁给自己的小公主竟然这么在意自己。
似乎担心他看到太子与自己的妃子苟且的画面而病情加重。
毕竟在彦国所有人眼里,他就是一个病秧子,时日不多。
宋砚咳嗽几声,羸弱的肩膀抖了抖。
系统翻白眼:【演得可真好,宿主,你遇到对手了!】
谢时竹悄咪咪瞥向池内的情况。
这会宋文彦已经从池子里出来,湿漉漉的白袍黏在身上。
他手上谢时竹的香囊已经消失不见,正一步一步地往入口走来。
见到香囊不在,谢时竹着实松了口气,缓缓地松开了双手。
她脱离宋砚的怀抱时,身上淡淡香味还残留在男人的衣袍,似是茉莉香。
宋砚呼吸间身上都是谢时竹的味道,莫名有些心安。
宋文彦走到宋砚面前,薄唇似笑非笑,说:“贤王近来身体可好?”
宋砚掏出手帕捂住嘴咳嗽了几下,移开手帕,白色的帕子上有着触目惊心的血液,有新鲜的红色,也有常年累计已经变成黑色的血迹。